为了交粮和取证,我特意在黄有德的小卖铺购买了八包大前门香烟和四瓶散装白酒,并索要了他亲自写的票据、字条等,如数都上交给领导。
望调查处理,为老百姓们解决祸害!
举报人:xxx”
谢晚秋写地十分顺畅,沈屹凝视着他专注的侧颜,见他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忽然伸手按住信纸一角:“等等。”
谢晚秋疑惑抬头,正对上沈屹深邃的目光。
“你确定要写自己的名字举报?”沈屹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纸边缘,“那些村民可说他在县里关系很硬……要是……”
因爱生忧,关心则乱。
他有点迟疑,担心这件事出了岔子,牵连到谢晚秋,便道:“要不然,写我的名字吧。出了事,我顶着。”
但他却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
谢晚秋笔尖悬在“举报人”边上的空白处,随即毫不犹豫地落下:“总要有人站出来的。”
沈屹看着他毫不犹豫写下自己的名字,那一笔一划力透纸背。
“谢晚秋”这三个字分明是写在纸上的,此刻却像是刻在他的心尖,每一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沈屹的心房蓦地一颤,狠狠一颤。
声音低哑了些:“我也署名。这是做好事,村长说了可以盖生产队的章。”
他本想接过谢晚秋手中的笔,却在伸手的瞬间改变了主意。
宽厚的手掌直接覆上谢晚秋执笔的手。
肌肤接触的瞬间,二人都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下。
沈屹几乎要喟叹出声,他的整个身体,乃至灵魂都为这皮肤和皮肤之间产生的接触,感到由里到外的满足。
空荡荡的胸腔似乎被装满了些。
正如他所料想的一般,谢晚秋的手果然是那么光滑、柔软,摸起来细腻的就像是自己之前买的那块丝帕。
而他的手和自己比起来,又是那么小,能被他的大掌完全包裹住。
还有他的脚……更多别的地方……
沈屹不敢再想,几乎是用了极大的理智才制止住这种荒谬的念头继续蔓延。
而他此举,显然也惊到了谢晚秋,他周身一阵颤栗,就这么来不及反应地……
任凭对方握住了自己的手。
心跳突然空了几拍。
然后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