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起来挼,还被挼了胸口那处,“铃铛”也被摸了!
好变态啊……他的猫猫脸忽然发烫。
可是她只对他这样,应该是喜欢的吧?
她不像那些坏道士一样欺负他,取血肉。
她如此了得,为何会喜欢他?他也不像那只喜鹊一样厉害可以当契约妖。
想着想着他又心生惶恐,他有什么好处值得让人一直喜欢啊?
连这副可爱的皮囊都是假的,诞生在谎言下的美梦,如何维持?
才升起的喜悦,顿时又渐渐被悲观压了过去。
小猫蔫蔫地往床上一趴,正巧压到金溪的衣物上,那股安心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的眸子渐露迷离,太有诱惑力了。
好不容易有了饲主,他不想轻易放弃,他来瀛洲是因为想要寻到那个机缘,想要活下去,想要被世界接纳。
她捡他回来,还能从被附灵的猫群中轻松救他回来,他忽然惊觉,自己自从遇到她,都活得如此轻易。
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赋予。
那个一直在脑子里的声音总是让他去瀛洲,寻到那个机缘,努力把握住它就能活下来。
那个机缘,会是与她有关吗?
她如此厉害,还那么好,潜意识里微弱的主见渐渐变得清晰,再变为强盛的希冀。
那个机缘是她吧?
可是目前安稳的一切,偏偏是因为一个谎言皮囊而始,他要如何做才能不依靠谎言才能留在她身边?
他毫无思绪,只有茫然无措,于是蔫蔫地爬起来,开始巡院,先从她的居所开始打探。
他来这里三日,一直只呆在这方院子,宅院的其余地方都没去过。
小猫贴着墙根猫猫祟祟地一点一点打探。
转到外院发现有几个人在洒扫,原来是有侍从的?
可她的院子没见过有人来。
猫猫心里一喜,人类似乎偶会有一些特别的喜好,比如不爱被外人沾染自己的东西。
可是她把他放在自己的窝里,还抱他到床上去!
她似乎每日都要出门,也没空管自己的居所,那是不是可以交给他?
猫猫的眸子一亮,脑子忽然活跃了,这是他可以做的,打架帮不上,至少可以把居所打理得舒服些。
他跃上屋顶,观察远处的宅院,想窥探一下别人家每日里会做什么,入目则是晒满院子的东西。
猫猫茫然迷惑,没下雨呀,飓风也过去好几天了,该洗晒的都晒完了。
他忽然想起那本凡道手札,迅速从尾巴里扒出来,快速翻阅。
好一会才翻到关于海边州城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