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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津南乖乖把手放到洛明冉的双手中，声音低哑，“很冰，别捂了。”

“没事。”

洛明冉把贺津南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紧贴着自己的肌肤。

“小冉……”贺津南瞳孔紧缩，眼眶一瞬间红了。

掌心传来的温热，将他心上的坚冰彻底融化。

从前冷硬如铁的心脏软得没有力气跳跃，只想被洛明冉捧在手中。

贺津南的双手慢慢往上，捧起洛明冉的脸，温热的呼吸带来深情的告白。

“我好爱你。”

“阿南，你喜欢的真的是我吗？”洛明冉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你认真看生物书的那天，你听我讲课的那天，你陪我进入细菌工厂的那天，还有你在研究所，帮我制作抗生素的那天。”贺津南坦诚道。

“你专注和坚持的模样很迷人，我能确定我喜欢的是你。”

“我知道你真正疑惑的是什么，”贺津南声音艰涩道，“只要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

洛明冉是他的爱人，他必须做到坦诚以待，哪怕洛明冉知道真相后会离开他。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洛明冉全部明白了。

贺津南知道他不是以前的洛明冉。

他喜欢的也不是以前那个痴迷他的洛明冉。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趁我没有反悔，”贺津南咽下苦涩，沙哑道，“我很怕哪天我自私起来，会刻意隐瞒你，甚至是欺骗你。”

“我丢失的那些记忆会让我们分开是吗？”

洛明冉收回自己的手，心上已经升起了防备。

贺津南沉默不语，漫天的难过席卷而来，压得他无法呼吸。

一想到洛明冉会回到贺逾白的身边，他就心痛如绞，暴戾的情绪填满他的胸腔。

洛明冉知道了答案。

“你不会伤害我对吗？”

“当然，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贺津南急促道。

我只会伤害想要夺走你的人。

“我没有问题了，”洛明冉轻声说，“你不用勉强自己告诉我，不用因为隐瞒而愧疚，是我自己不想知道，未来的我不会因为今天的决定责怪你。”

“小冉……”贺津南愣怔。

“无论未来如何，至少我们现在彼此喜欢，互不相负，这就足够了。”

洛明冉闭上了眼睛，放松地睡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