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印记亮了亮,又变回浅色的蝴蝶形胎记。
贺逾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洛明冉叹了口气,着手照顾起这位伤患。
贺逾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洛明冉用消毒酒精擦拭着每一处鞭伤,贺逾白因为剧烈的疼痛皱起了眉头,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对疼痛习以为常。
等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鞭伤都被缠上了绷带。
“小冉?”贺逾白望着身边削苹果的洛明冉,一时间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有哪里不舒服吗?”洛明冉放下刀和苹果,动作轻柔地将贺逾白扶起来,在他的后背垫上柔软的枕头。
“头很晕。”贺逾白虚弱地说。
洛明冉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我等会下楼拿药。”
“没关系,小伤小病不碍事,你不要担心。”
贺逾白将洛明冉的手握在手中,按捺住受宠若惊的心情。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追究这件事?”洛明冉为难地问。
虽然追究了也没什么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贺逾白闻言,四肢一僵,笑容凝固在脸上。
刚刚恢复了些气色的脸再一次煞白,心脏像是被带刺的藤蔓缠住,每一次跳动都疼得厉害。
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艰涩地问:“你照顾我,就是为了让我不要找傅照雪的麻烦?”
“也不全是……”
是为了艾斯塔。
“我会当真的,”贺逾白紧紧握住洛明冉的手,恳求道,“不要骗我,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信,所以,一定不要骗我。”
“我不会骗你。”洛明冉认真地说。
“我不会再去找傅照雪的麻烦,”贺逾白循循善诱,“但是……但是你要答应我,在婚礼之前……和我同床共枕……扮演好我们的角色,不要让洛时修和贺津南看出我们是假结婚,可以吗?”
他要让洛明冉卸下心防,假戏真做,让洛明冉习惯有他的存在,再也离不开他。
洛明冉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做,做那事,也可以吗?”贺逾白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了起来,脸红耳热之余,紧张地收紧了手,手心全是汗。
“什么?”洛明冉歪头,狐疑地望着他。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