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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洛明冉逼问道。

“你只相信他，我说了有什么用。”埃斯蒂安惨然一笑，双目通红，“我就是恶劣，就是自私，就是狠毒，你满意了吗？你喜欢我，追逐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

他捂住胸口，心脏的酸涩逐渐变成揪心的疼痛。

洛明冉抓着乌列尔的衣领，把人从怀里扯了出来，放到身后。

他缓步走向埃斯蒂安，“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问题吗？”

埃斯蒂安咬了咬唇，看着他的眼睛：“最近才知道的，就是你说‘想知道直接来问我’的那天，我已经打算将乌列尔送走了，只有送走他，我才敢跟你坦白。”

洛明冉了然，伸手抹去埃斯蒂安唇上的血迹：“不许咬。”

埃斯蒂安痴痴地望着他，忐忑地问：“你真的相信我吗？”

“相处了这么久，我不至于对你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洛明冉低笑，“你不屑撒谎，也从不需要把谎言当成手段。”

埃斯蒂安又恢复了以往的尊贵和优雅，他抽出了佩剑，身体转向乌列尔的方向：“兰斯洛特，皇族直系血脉的心脏就是禁书阁的钥匙。”

看，又多了一个杀他的理由。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乌列尔这个不安定因素存在了。

乌列尔不敢心存侥幸，立刻转身逃跑。

洛明冉闪现到他的面前，右手虚握，雪白的冰气环绕右手，幻蝶霜华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一剑刺穿乌列尔的胸膛：“我不会让你背负弑兄的罪名。”

乌列尔难以置信地倒在他的怀里，死不瞑目。

埃斯蒂安愣了片刻，嘴边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好像，真的爱上兰斯洛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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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再次醒来，只觉恍如隔世，不知身在天堂，还是地狱。

莱纳把水杯递给他：“喝点水，我上次濒死的时候，快要渴死了。”

“这是哪？”乌列尔喝了一口水，眼睛四处张望，“你又是谁？”

“我叫莱纳，是兰斯洛特先生从贵族手上救下的雌虫，他给我换了那个雄虫贵族的身体，”莱纳解释道，“兰斯洛特先生命我送你去一片新发现的星系探查。”

莱纳把一封信递给乌列尔：“这是兰斯洛特先生给您的信。”

乌列尔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件。

兰斯洛特：展信佳。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已经开启了新的人生。听闻你喜欢音乐和历史，我想这个星系会很适合你。承蒙关照，十分感激，往后余生，望君珍重。

乌列尔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打湿了信纸。

“兰斯洛特，你不要我了……”

他哭着哭着就笑了，兰斯洛特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结局，他会带着对兰斯洛特的爱继续活下去。

或许是孪生兄弟的关系，埃斯蒂安隐隐感觉乌列尔还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