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心里有数了。
白夫人木楞。
她问:“小嘉呢?小嘉哪去了?”
白大少为难道:“小……”
季流景看他为难,主动帮他说:“小嘉啊,她回家去找户口本准备离婚了。”
白夫人:“……”
白夫人:“呜啊——”
白大少:“妈!妈!妈你怎么了?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母子俩呼啸而去。
季流景偏头看岑焕,“你干的?”
“怎么会?”岑焕说:“我是社会主义好青年啊,你哪里见过我做违法乱纪的事?”
“促进恶人的恶报,本质也算一件好人好事。”季流景说:“干得挺漂亮,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的。”
“我真没做什么。”岑焕笑了笑,“我只是找了一个他不愿意认下来的的私生子,告诉他了一些事情而已。”
季流景挑眉,“哦?有什么事这么刺激?”
“比如,私生子的妈其实是白老头害死的,这里还有一点合适的小证据。”
季流景遥望着白大少远去的方向。
她笑容里带了点不可言说的诡异,“你确定,那是他不愿意认下来的私生子?”
“而不是他拼了命想保下来的私生子?”
岑焕的眸子在光下闪动了两下。
他缓缓地笑了。
“就知道瞒不住你。”
季流景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出你的故事吧。”
岑焕目光盈盈看着她,“今天不直播了,故事就由我来讲了吗?”
“我还没听过你讲故事呢。”季流景说:“上学的时候那么多事,你什么都不和我讲,要不是我那天课间操懒得去跑步,你被白和谦他俩直接扔下楼都说不准。”
“上学时候……”岑焕坦然:“确实有点傻。”
“其实也不算太差。”季流景说:“你当年在操场上给我送麻辣烫的事我还记忆犹新呢,一般人可没你这眼力见,当年就能看出未来可期。”
岑焕却笑着摇了摇头,“当时要是不傻的话,我肯定不止送麻辣烫。”
“那送什么?”季流景反问:“卖身吗?把白和谦跟季烟南的话坐实?”
岑焕说:“你要这么说我就当真了,我今晚就**了。”
“什么服务?听我唱完歌能给我盖个被子放床上的服务?这我倒是愿意的。”
岑焕笑了笑,“如果你愿意,放床上之后还可以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