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弄疼他,李恕继续上药,轮到小腹处的伤口时她忽然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把衣服都脱了。”
任流白下意识道:“我腿上没有伤。”
李恕歪了歪头:“我知道啊,我想欣赏你的肉Ⅰ体不可以吗?”
她的语气十分坦然,坦然到任流白想不出任何不妥之处,顿了一下默默解开腰带:“……可以。”
任流白的腰腹柔韧紧致,手感上佳,肌肉形状优美,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汇入某处,极为赏心悦目。
那道剑伤看起来要比肩上的伤口情况好很多,甚至可以不合时宜地夸一句手法很好。李恕把药涂上去,乳白色的膏体很快就化成了湿漉漉的液体,欲坠不坠,将流不流。
李恕看着指尖上的一点水迹,明知故问:“你很热吗?”
不待任流白回答,李恕又命令他:“转过身去。”
任流白依言照做,现在他看不见李恕,身体却更敏锐了,仿佛能感受到李恕落在他皮肤上的目光。
明明被触碰的是伤口,发热的却是全身,有好几次,任流白都以为李恕的指尖要碰到他的尾椎骨,或者更往下,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体温越高,脂膏融化得就越厉害。任流白后腰上的伤药彻底化成了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爬过起伏的山丘,又途径肌肉紧实的大腿,留下一条蜿蜒水痕。
任流白没忍住叫了李恕的名字。
“怎么了?”
任流白压住喘息,退后一步贴到李恕怀里,闭上眼睛抓住她的手绕到身前。
李恕揽住那截柔韧细腰,手掌被任流白带着移动,又在触碰的前一刻收回来,在他小腹上轻轻一按:“上完药了,走吧。”
任流白睁开眼睛,看见李恕双眸清明如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会错了意,原来李恕真的只是看看,赶紧强作镇定答了声好,抓起衣服穿上。
“别把腰带系那么紧,小心蹭到伤口。”
“没事。没有。谢谢。”
李恕提起唇角,她对任流白的反应了如指掌,当然知道他会想什么。罗刹说过任流白的伤大概要半个月才能好,在此之前只能多欣赏欣赏了。
翌日一早,侍从将准备好的东西送来,三人出了磷墟宫殿。
今日魔界天气很好,长街上热闹非常,尤其是李恕现身后场面一度群魔乱舞,但却始终跟李恕保持着一定距离,并不敢真的上前来打扰她。
有魔认出了任流白,问同伴:“他是我们尊上的心上人吧,当初尊上说要娶亲,婚礼办了没有?我还准备了贺礼呢。”
“没有吧,反正我不记得。你准备了什么?”
“去去去,别想趁机偷偷打听,反正是个好宝贝。”
“切,瞧你那小气样子,尊上都不一定让你参加。”
也有魔族注意到了任流白怀里的灵犀,咦了一声:“怎么还有个小孩?”
“你傻啊,当然是尊上的孩子呗。”
“尊上哪来的孩子?”
“你傻啊,当然是生的呗。”
“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