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些许微凉,很快就发起了热,一点淡色站立起来,又被压进肉里。任流白原本僵硬的腰越来越软,化作春水伏在李恕身上。
“你今天还戴了珍珠。”李恕曲起指尖勾住银丝,上次用完她就把两样东西都给任流白了。
“我一直都戴着,只是今天戴在了脖子上。”
李恕轻笑,捻住缀在银丝下面摇晃的珍珠塞进任流白的嘴里:“你还学会了什么?”
任流白含住珍珠,舌根有些发紧,被他滚动喉结压了下去。大殿门窗紧闭,一盏盏明火符的亮光互相交织,最后笼罩在宝座上方。确定四下无人,任流白小心跨到李恕腿上,肩背后仰,用胳膊撑住身后的桌子边缘。
白衣敞开,任流白身上镀着一层暖光,光滑细腻如同美玉一般。
光影流转,停在照不到的地方。任流白用舌尖卷了一下珍珠,借助跪在宝座上的膝盖抬起了腰。
光影继续向下流动,勾勒出长而挺翘的线条,李恕只看了一眼便忽略了它,将手绕到任流白身后。
“你还学会了什么?”
李恕今晚第三次问他。任流白其实没在私下特意学过,他只是这么想,所以就这么做了。现在李恕要他自己主动,任流白遵循本心,抓住李恕的手按了下去。
他没有什么技巧,只会来来回回,以至于把自己折磨出了一身薄汗,仍旧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不能解渴。
任流白深吸口气,用舌尖将珍珠抵在上颚,不管不顾就要沉下身去,被李恕制止了:“小心弄伤你自己。”
任流白抿住嘴唇,这样确实有些勉强……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梦中意识不清,事后却有回忆绵绵不断蔓延上来,挑动他的神经。任流白取出玉露凝脂涂在李恕手上,脂膏很快融化成水,有几次没控制好力度,让他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
感觉差不多了,任流白再次尝试。李恕一直看着任流白的脸,尽管他的眼角眉梢都是绯红,神色却是十分认真——认真地准备()自己。
李恕忽然笑起来,任流白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有些无地自容,下意识往后退了些许。李恕扣住他押回来:“继续。”
任流白咬住银丝,一点一点尝试,到了最后他忍不住仰头闭上眼睛。虽然两人有过很多次,但是这次和之前那些又不一样。
可惜没过多久满足就变成了不满足,而且李恕存心要让他自己来,始终没有其他动作。任流白没办法,只能摸索着慢慢开始。
他的幅度很小,像是怕惊动谁。尽管李恕帮他稳住了身形,但他一直调整不好动作,只好含着珍珠恕呜咽乞求。
李恕问他:“你想要我帮你?”
任流白点点头,李恕催动银丝,项链自动从他颈上分开,两端准确地寻到了新的固定之处。任流白没忍住啊了一声,含在口中的珍珠掉下来,又被银丝扯住来回晃荡。
“我帮你了,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李恕知道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任流白眼尾都是泪痕,明火符照出一片湿润的水光。
李恕轻揉两下缓解他的难受:“往后一些。”
终于得到指示,任流白立刻照做。李恕调整到合适的位置,继续命令他:“先抬起来,不要直接下去……然后回到原位。”
任流白根据指示进行练习,宗门修士天资聪颖,剑术法诀都学得快,没用多少时间就掌握了方法,渐渐进入佳境。
大殿安静空旷,任何声音在这里都会被放大。从李恕的角度,可以看见任流白身上覆着一层柔和的光晕,照得那颗珍珠愈发色泽莹润。
……
许久之后,两人静静相拥。
任流白如在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唯有银丝沉沉坠着,伸手去解反而缠得更紧,两点颜色鲜艳欲滴。
任流白又痛又爽
,无计可施,只能抓住李恕的手按在身前,试图让银丝的主人收回它,然而刚碰到他便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