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你想得到更多,就要付出更多啊好仙师。”
任流白抿住嘴唇,似乎在做很激烈的思想斗争,李恕并不着急,就那么等着他,直到任流白想到了如何付出更多,伸手去解腰带。
他的领口散开一片,肤色白皙,下腹青筋一路没入阴影中,看不真切,羞得快说不出话了还要硬撑着问李恕:“这样可以吗?”
这番欲露还掩的美色Ⅰ诱惑,李恕被极大地取悦了,准备伸手摸摸,却被任流白握住手腕。
“不行。”
“不行?”
任流白耳尖红透,手握得很紧:“你还没说可不可以,可以了才能……”
李恕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不行:“好啊你,都会跟我讨价还价了。”
任流白被她捉弄许久,该羞的也羞了,该看的也看了,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没说不让你摸。”
李恕想了一下,开始和任流白讲道理:“我们说好付出什么得到什么,可是喝药的时候你亲过我了,现在却不让我试试手感,这公平吗?”
任流白没想到还能这样算,他又不会辩驳,他只能沉默。
李恕把手按在他胸口,从上往下摸了一遍,感受着掌下起伏的肌肉线条:“仙师,我很满意。”
任流白腰腹紧绷,他说不过李恕,又没有什么筹码可以拿来用了,偏偏李恕还在眼前对他笑,唇角翘起,眉眼弯弯。
任流白的理智断了一瞬,然后听从本心亲了下去。李恕给了他甜头,又把他按在椅背上,看他深深喘息,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
“你还想继续吗?”
“……想。”
任流白试图起身去床榻,反被李恕压住不准动弹:“就在这里。”
他的衣服很快就被冰刃割开除净,不对,至少外袍和白靴都还好好的穿着,可他却是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姿势,什么都遮不住,比一丝Ⅰ不挂更羞耻。
“李恕”任流白陷在椅子里,胸口剧烈起伏。他身下垫着厚厚的兽皮,不会硌到,只是这样门Ⅰ户大开实在太难堪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法看李恕,甚至只要一想到李恕在看他他就要受不了了。
不行,这样不行。任流白虽然没什么经验,却也本能地觉得这么快不好。他把手往下,在中途被李恕截住。
“你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任流白没反应过来,李恕提醒他:“我告诉过你了。”
她说过了吗?任流白努力回忆,好像是说了,李恕让他把手放在、放在任流白按住膝盖,理智快要崩溃,他忍不住求李恕,求她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李恕提起膝盖压在椅子边缘,捧住任流白的脸亲亲他:“好。”
她答应了,任流白如释重负,却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皮肤爬过,一直往下,然后缠住他。
“唔!”任流白身体后仰,颈上青筋显现,眼尾一下子变得又湿又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不要。”他又求饶。
“不要什么?”
任流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所以他努力低头去看,是一枚银色的圆环是李恕曾经戴在他脸上的面具。
任流白的思绪完全混乱了,李恕问他要不要松开,他说要,人却在摇头。李恕好心向他确认,他说不清楚,只能用湿淋淋的眼睛看着李恕,最后崩溃地抱紧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屋内的明火符晃了晃,原来是外面起风了,透过没关紧的窗户钻进来。李恕又坐回任流白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靴子,正好磕到任流白的脚踝,不疼,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