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流白将情况同他说明,放寒山一边哦一边点头,嘴上说着这样啊,满脑子却都是怎么办还是好想问个清楚。
“对了流白兄,你和李恕……”
“嗯。”
放寒山:“……我还没问完呢。”
任流白的脸有点热,却很坚定地点头:“届时我会一并禀明师门,我要和她结为道侣。”
“哦,哈哈,恭喜。”放寒山得到答案,摇着扇子走了,幻幻跟在他身后,好奇道,“你好像很在意……”
“我不在意。”
“我还没问完呢。”
“……”放寒山硬邦邦道,“不管你问什么,总之我不在意。”
幻幻哪能看不出来他在瞎说,非要凑过去追问:“你不会在吃醋吧?”
“绝无可能。”
“真的没有吗?在幽兰古国时李恕还喜欢你,没想到一转眼就喜欢任仙师了。”
放寒山合上扇子抵住额头,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我能理解。”
幻幻不能理解,放寒山语重心长道:“流白兄毕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他主动献身,李恕经受不住诱惑也正常。”
“那你岂不是不能和李恕在一起了。”
放寒山心想我又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男人,不对,什么容不容人,他严肃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有命定之人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信命了?”
放寒山把扇子抵到幻幻脑门上,选择揭过这个话题:“小孩子不要掺和大人的事。不是要去大结界吗,李恕人呢?”
李恕站在牢房门外:“夫人近来可好。”
钩吻夫人无精打采:“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
“我何时说过要放了你?”
钩吻夫人抓住牢门,气得想钻出来:“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痛快?”
“当真?”
钩吻夫人不说话了,她一点儿都不想死,只是受不了待在牢里而已。
李恕取出一只瓷瓶晃了晃,鲜血的味道瞬间馋得钩吻夫人两眼放光,伸手去抢。李恕避开她,慢条斯理道:“红花水榭我可以还你,你的手下我也可以放了,但是你,要等我从大结界回来才能离开。”
钩吻夫人哼了一声:“你怕我用假消息骗你是吧?我可没有。那你要是命不好死在里面了我怎么办?”
李恕把瓷瓶丢进牢里:“那只能说明你的命也不好。把其他血魔放了。”
得到示意守卫上前打开牢门,一众血魔没想到自己还能捡回条命,个个欢喜的不得了。只有黑脸魔没被喜悦冲昏头脑,还记得扒在牢门口安慰钩吻夫人:“我们在红花水榭等您回来!”
说完,他又看向李恕,洗掉涂在脸上的黑色颜料后他的面容很是清秀,眼神怯怯的:“希望尊上早日平安归来,放了我们夫人。”
解决完血魔的事,李恕回到大殿,召了罗刹和魑魅过来交代磷墟事务,此刻两人尚未抵达。
信还在她手中,信封上“任流白”三字写的一丝不苟,字如其人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