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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说：“本届比赛，还有另一个创新点。”

“我们在后两场比赛的场地中设置了大量摄像头，淘汰者可通过直播观摩剩余选手，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最后，容我特别叮嘱，请大家量力而行，领域内，因不遵守比赛规则造成的伤亡，我们不予承担。”

开幕式结束，守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给每位选手发了一本赛程手册。午后的阳光被窗帘遮挡，没能洒进房间，六个人挤在戚绛和辛知许的房间里，围坐成一圈，翻看手册。

戚绛说：“前两个阶段，排名是按团队来，其实还是偏向个人大乱斗。最后一个阶段更不用说，直接指明了不再区分团队与个人。”

“这么设置规则，队友之间也会变得不可靠。同一分部的参赛者之间，本来也到不了生死之交的程度，这种规则加剧了这种不可靠性。”

她扫视众人，问：“你们应该不会被这么简单的手段挑拨吧？”

她的目光让人想起上学时的班主任。大家纷纷摇头，都说不会。

戚绛又说：“这比赛的初衷确实是相互学习交流，可弱势分部出来的人基本打不过强势分部的，到最后，就是几个分部的游戏。”

她顿了一下，说：“还有些小分部的参赛者会售卖自己的名额。”

林森野瞪大眼睛，问：“售卖名额？”

戚绛解释：“就是收钱打假赛，遇到给钱的那个人就投降。”

林森野又问：“这个没人管吗？”

白蓁笑了一声，嘲讽不加掩饰。

戚绛叹气，说：“有人管，所以他们会干的隐蔽一些，演的更真一些。这都快成传统了，结果今年突然来一个直播，不知道总部怎么想的。”

她捏了捏鼻梁，扬起一个笑，鼓励大家：“明天的比赛不用有太多压力。按照你们的真实水平来，我相信你们不会被淘汰出局的。”

“第一场比赛期间，我会研究一下这个，”她晃了晃手中的册子，“有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随时告诉你们。”

夏初看了看周围的弱病残，觉得戚绛真是一个乐观的人。

比赛当天，他们跟着指引牌，来到了比赛现场。

第一阶段的比赛场地略显简陋，设置在1分部的大楼里。五间房间一字排开，外面排着长队，每五分钟放一组参赛选手进去，却不见任何人出来。

很快就轮到夏初。她握上门把手，扭开门，走进房间。关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扭曲旋转，一阵失重感后，一切稳定下来。

她正站在一间颇具科技感的房间内。

这间房间十分狭窄。除了脚下的空地，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站。

她身后是张金属外表的床，前面是个工作台。工作台上漂浮着一块显示屏。键盘嵌在工作台上，鼠标没有线，也摆在工作台上。

她背着个大包，转身都难。

侧面一面是墙，另一面是门。

夏初的视线落在门上，若有所思。她按着门把手，扭了两下。没扭开，门是锁着的。夏初想了一下，把包取下来，靠在墙边。

这是她唯一能放武器的地方了，不然就要放在脚下。

面前的显示屏上，有人发了条消息。

你最好的朋友：文君，你现在攒了多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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