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钱吗?”白蓁松开链子问。
他的声音像一盆冷水,叫醒了精神小伙。那小伙挣扎着踹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伙伴,把美工刀一扔,直接跪了下来,拽着白蓁的裤子痛哭流涕。
“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
“错了,不要钱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当精神小伙了。”
被勒住的压迫感还残留在脖颈处,那种窒息感紧紧掐住他的咽喉。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脖颈那一圈的疼痛。这种濒死的恐惧驱使他思考为了和家里人作对,跑出来干这些蠢事到底对不对。
他哭得忘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仿若新生。
白蓁低头看着涕泗横流的精神小伙,冷漠地打断他:“我没说我不准备教训你吧?”
精神小伙愣住了:“嘎?”
“是啊,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他身后传来另一道女声,“果然是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遍会吗?”
那声音慢悠悠的,带着遗憾的叹息。
精神小伙顶着张哭花了的脸,跟卡壳的机器似的,一点一点转头,他的身后,几个小伙伴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呻吟。
而刚刚劝他们改邪归正的那位女士拿着一根手杖,不紧不慢地挥向了他。
“呃啊——!”
夏初把折叠手杖重新折起来时,白鹭瑶好奇地看着这只小巧的手杖,新奇地问:“这是你的武器?”
夏初回道:“嗯,方便携带,一般也不会被查。”
其实还有一把更方便的黑伞,但是他们见过,为了不暴露,她只好换一个。
这手杖还是她拜托陶子轩临时赶工的。
白鹭瑶赞同地点头:“确实方便。”
夏初把手杖放进包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没发现什么,不会耽搁工作吧?”
白鹭瑶不在意地笑了笑:“别担心,我知道去哪。”
两人一边聊一边离开了那个人迹罕至的胡同。白蓁跟在她们身后,不时低头看自己裤子上的污渍,露出苦恼的表情。
他们的身后,路灯上吊着2个被扒光了的飞车党,路灯下绑着5个精神小伙。
估计要等到第二天白天,才会有人路过,发现他们,给他们解绑。
白鹭瑶走在最前方,步伐稳健。她脚步从未停顿,好像对这里的每一条小巷、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
夏初四处张望,适时露出好奇的表情,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的,是靠推理吗?”
白鹭瑶捂着嘴笑了:“谢谢夸奖,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强的推理能力。”
“你知道异者的能力吗?”白鹭遥晃着指头说,“在领域中,我们就是那个小世界的神,能够将自身实力发挥到极致。”
“但在没有领域的情况下,我们依然可以使用一定的能力。”
“我的能力呢,就是只要获得足够的线索,可以追踪到我想要追踪的人。”
夏初了然:“所以你已经追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