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它对自己说,爪子紧紧攥住一缕红发。
他可是能一个人灭掉整座山恶鬼的超级大腿啊
“哗啦”
前方的灌木突然剧烈晃动!
“吱!!!”
惊吓到一个猛子扎进衣襟深处,连尾巴尖都藏得严严实实。
“只是只山鸡。”
毛茸茸的小耳朵慢慢从领口边缘探出来。
炼狱杏寿郎忍笑戳了戳它的脑袋,“不是说不怕吗?”
“吱。”
夜色渐深,月光穿过雾霭,在山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炼狱杏寿郎的脚步突然停下。
小蝙蝠疑惑地抬头,正对上他凝重的侧脸。
“闻到血的味道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月光下,一个小小的草鞋孤零零地躺在路边,鞋带上沾着暗红色的痕迹。
细竖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味道它可太熟悉了,那不是动物的血,是人类的。
山间的空气渐渐凝滞,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原本微凉的夜雾变得刺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森冷的湿气,像是无形的手抚过后颈,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白色小蝙蝠缩在炼狱的衣襟里,绒毛微微炸开。
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雾中游移,余光里,一抹惨白倏忽闪过,又消失在扭曲的树影间。
枯叶无风自动,沙沙作响。
炼狱杏寿郎的脚步未停,但拇指已经抵上了刀镡。
日轮刀在鞘中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小蝙蝠死死盯着右侧的灌木丛,那里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晃过去了?
苍白如纸,像是一件被丢弃的旧衣,又像是一具吊死的躯壳,轻飘飘地挂在枝头。
“吱!”
它猛地拽了拽炼狱杏寿郎的头发。
可当炼狱杏寿郎转头时,那里空无一物。只有几片枯叶缓缓飘落,叶脉在月光下宛如干涸的血丝。
“冷了吗?”男人用掌心拢住它发抖的小身子。
小白团子想说不是冷,是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可它张了张嘴,只发出一声虚弱的吱。
周围的雾气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