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松用唇语告诉他:不许再哭啦。
郎中把人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开的方子十张纸都写不下。
你开你的,不会喝一口。
云枕松冷漠地盯着郎中手中的毛笔,十分有骨气,但当齐剑霜真的把药端过来时,云枕松就没那么硬气了。
云枕松紧蹙眉毛,汤药的苦味直钻鼻子,他向后仰了仰头,抗议道:“苦。”
“我准备了蜜饯,一口气喝完,我马上把蜜饯喂到你嘴里。”
“那也不想喝。”
换个人因为药太苦而不喝,齐剑霜早一边把碗摔桌上一边冷笑“他妈爱喝不喝,你谁啊老子伺候你”。
我是云枕松。
于是齐剑霜无奈地叹了口气,愁死人了,他好说歹说:“喝吧……”
“除非……”云枕松神秘道。
“除非什么?”齐剑霜一喜。
“除非你喂我喝。”
齐剑霜一愣:“这不就在喂吗?”
云枕松坏笑道:“嘴对嘴的喂。”
齐剑霜一下子挑高眉毛,看了看手中端的药,又抬头看了看那双亮晶晶闪着期待的漂亮眼睛。
云枕松欲擒故纵:“不想喂算了,我……”
“喂。”回答得干脆利落,没半丝犹豫。
齐剑霜单手端药,另一只手捏住云枕松的下巴,仰头开喝,云枕松满意地点点头:“一次少喝点,能多喂几次。”
齐剑霜差点没呛到。
云枕松迎合齐剑霜的动作,二人唇相触的瞬间,苦涩的汤药被渡到云枕松的口中,伴随着吞咽的动作,四瓣唇愈发难舍难分。
云枕松双手从被褥中抽出,交叠搭在齐剑霜颈后,宽松的衣服从手腕滑堆到臂窝,细腻柔软的皮肤如滑润的玉,挑拨齐剑霜的情欲。
齐剑霜死死盯着云枕松的双眸,眼底欲望几近漫溢,要把对方淹没。
余光中全是云枕松白到发光的肌肤。
二人分离片刻,齐剑霜喝下了第二口也是最后一口。
“给我……”云枕松催促道。
这次的吻再次加深,云枕松双腿发软,齐剑霜也有些站不稳,单腿跪上在榻沿,一只手托着云枕松发汗的脑袋,一只手完全横握住他脆弱的脖颈。
眼角瞥向手里的一截白,以齐剑霜的武力,仅需略微发力,云枕松就会断气,死得无声无息,连疼都不会疼。
齐剑霜的吻变狠了,云枕松没适应过来,唇上留个很小的口子:“嘶………”
齐剑霜的动作倏地停下,心脏都跟着一揪。
“没事没事,”云枕松丝毫不在意这个马上就会愈合的伤,反倒对齐剑霜暂停的亲吻不满,说,“我没说话,你就不许停。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