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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说像今天这样她直接找来的情况了。

梁老夫人看着他们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就这样静静看了好一会，低垂着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她此时在想什么。

“阿笙。”过了一会，她抬头看向亦念笙，轻声问：“可以和我聊聊吗？”

她话刚问完，梁知珩握着的手又紧了几分。

“您有什么话和我说就好。”

“小珩，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梁老夫人说：“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看着她脸上那抹苦涩的笑，亦念笙拍了拍梁知珩的手臂，在他转头看过来时，说：“没事的，我正好也有话要和她老人家说。”

“阿笙！”梁知珩拧眉。

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亦念笙说：“我们就在院子里聊，这样近的距离你担心什么？”

她在用玩笑的语气缓解梁知珩的紧张。

梁知珩低头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深呼吸后点头。

“好，你们聊。”

说完他侧身让出位置，梁老夫人拄着手拐走进院子里。

院中的花草被打理得很美，盛夏的清晨阳光下，花卉娇艳，植物翠绿。

两人走近停下后，目光都落在这些花草上面。

“阿笙。”梁老夫人开口时目光看向身侧的人，问：“我现在还能这样喊你吗？”

亦念笙点头：“一个称呼而已，您随意。”

梁老夫人跟着点头，然后像一位和普通的长者一样慈祥地问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亦念笙回看着她回：“完成了学业，也完成了心愿，一切都和预想中的一样。”

听到她说好，梁老夫人这才送了一口气。

“过得好就好……就好。”

看着这样的她，亦念笙认真道：“老夫人，当年的事情您不用自责，就算您不帮我，我也会离开。”

说到这里亦念笙停顿了一下，回想那时的选择，就算是放在今天重演，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这几年虽然会想念，也会在深夜里流泪，但她从来都没有过后悔。

所以，她说：“其实我更应该谢谢您的，如果不是您的帮助，或许我和他的关系会变得更僵。”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很好了。

听着她这些话，梁老夫人红了眼眶。

“可是……当年帮你我是有私心的，因为……”

亦念笙点头：“我知道。”

梁老夫人问：“你知道我那样做的原因？”

亦念笙再次点头，“因为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