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昨天发生事情,先是突然
安排的会议,接着是回来后她的异常,还有……
想到什么,他立马急步朝屋内走去。
已经收拾干净的餐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找不到昨天晚上她递过来的酒,梁知珩给这里的医生发了消息,等他换了一身衣服走下来的时候医生已经等在客厅。
抽完检验需要用到的血,医生问他是否需要检查一下身体。
放在刚卷起来衬衫衣袖,坐在沙发上的他慢慢的扣上袖口。
头也不抬地回:“不用。”
然后问:“结果最快什么时候能出来?”
医生回:“四个小时。”
“好。”说着梁知珩站起身,说:“出来后第一时间发给我。”
医生点头。
等医生离开后,梁知珩摊开紧紧攥着的手,看着掌心那根红绳。
如此鲜艳的红色,太过刺眼。
嘶哑的声音模糊地笑了一声又一声,直到一滴温热的泪落在掌心,梁知珩闭上了眼睛:“阿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在完全拥有后放手,你的心会不会也这样的疼?
一声沉问,彻底扑灭他仅剩下的希望。
这天下午,他在客厅中坐了很久。
清醒后麻木,麻木后变得清醒。
浑浑噩噩中,那条不敢看完的消息,他一次次打开了又一次次丢下,直到最后都不敢继续看下去。
傍晚。
落地窗外的夕阳像往常一样照了进来。
完全相同的位置上,他们曾经亲吻相拥,无限美好。
可是现在……
这里只有他自己。
孤独吗?
梁知珩觉得不是。
心死或许更加贴切。
——叮。
消息声从地毯上传来。
梁知珩在黑暗中找到手机,看着医生刚发来的报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