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德冷笑一声,给台阶不下,那就别怪他抓出元凶后不留情面了。
“巳时下课用过食后,学生去了书阁找字帖已是巳时一刻,借书离去是巳时三刻,书阁处有登记借书时间为证。
到达学舍临近午时,发现床铺异样后决定向掌德上报,不到一刻的时间。”
唐林实话实说,他泼水那点子时间用快走几步就补足了,根本不值一提。
“下课后,五皇孙与学生同进同出,一道去找了大皇孙与六皇孙,有他们为证!
回来时间差不多就在唐林之后。”
林来宝说的也是实话,那就剩下柴家安怎么说了,屋里的所有人看向柴家安。
“我。。。。。。学生下课后去了。。。。。。”
柴家安能怎么说,他确实是第一个回到的学舍,而且丙班里也有一同结伴回来目睹他进了四人间的舍院里。
其实他一开始只是打水洗把脸,正想将脏水倒入天井,突然不知怎么迷了心智。
掉头就将水给倒在了唐林的床榻上,等回过神来,他吓得慌忙逃了出去,也没逃多远,就躲着忐忑不安的熬时间。
“学生也去了食堂用餐,随后我去了。。。。。。”
是用餐要用这么久?
总不会掉进米缸出不来了!
还是在外瞎晃悠不敢进来,亏心事做多了心虚吧。
“呦,自己做了什么想不起来,是编不出来还是不敢说!”
林来宝嘲笑出声,他可不给这栽赃嫁祸的真凶一丝脸面,立马就打脸过去。
“柴家安,岂不知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话去圆。
其实很简单,我只要将丙班学子叫来一一问话,就能知晓你是何时回的此处!”
柴家安是冲动一时,根本就没有细致的谋划和退路。
柴家安当然知道,只要那同他一块回来的学子一说,谎言不攻自破。
为什么唐林他要去告状,不应该像他这般忍下来吗!
所以他才忌恨唐林啊,明明就是一个太监的儿子,为什么不自惭形秽,不夹着尾巴做人,他为什么可以堂堂正正。
“是。。。。。。我做的。”
柴家安整个人都低迷破碎似的,他终于承认了。
“我就说是你这狗东西怀恨在心!”
“我没有!除了唐林是我做的,至于五皇孙的床铺为何也会如此,真不是我--”
即使柴家安解释,但有谎言劣迹在前,也没人会相信他了。
“掌德,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