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必要请教一二,还望沈公子别嫌我碍眼。”
沈姓,唐林想到了一位同样沈姓的大财神,自是非常有好感。
他手上不是有了两间铺子,至于要继续做原来的生意,还是实践他心里的想法。
在此之前都需要市场调查一下,要是有个老手能请教,诸如沈家这般,他也能少走些冤枉路。
“乐意之至!唐公子尽管来讨饶我吧,反正我一个闲散人士有空的狠。”
两人以茶代酒,相击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来这沈三也是个聪明人,可不是表面摆出来的纨绔模样。
“听闻李伯父曾叱咤沙场,与那戎狄交手过一场,壮哉!”
李玄本来也不太会说话,只顾喝着一杯杯茶水,将肚皮撑得圆鼓鼓。
突然被唐林提及,有些紧张的茶水抖出落了一手。
“文可明智,武亦强身健体!
我倒是很想学一手保命之术,只是一时之间没有个武师可寻。
不知道唐某能否登门拜访李伯父,还请李兄代为引荐。”
李玄倒是更实在,一口应承下来,实在是李父空闲的狠。
明明是一个有功勋的武将,是怎么沦落到一个从九品的旁门职位,实在唏嘘。
沈三,李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与唐林交谈有一种平等的舒服。
曾经需要自己陪笑讨好,故意做戏抬轿的虚假,在与唐林真诚毫无轻视的相处中消散。
会让人觉着被对方看重,尊重,在唐林眼里,每一个人似乎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唐林一边有目标的结交好友相谈甚欢,也并不会旁落他人一边冷眼。
为此,这小辈桌里,氛围轻松,这帮年轻的公子们谈起壮志凌云,或红袖添香,有豪情鼓舞。
唯有一人倒是融入不进去,只要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心的唐林,心里一股仇恨的怒火越发强盛。
宴过三巡,大家移步到花园里赏景投壶行花令,好不自在。
“唐公子,首投便由你来开彩如何!”
一处水榭亭台之上,聚集着公子哥们,他们眼前隔绝着一条缎带。
缎带之后,距离一米五左右的位置上,摆放着一个个肚大口小的铜壶。
要把翎羽箭从缎带前抛投进一米开外的壶口中,需要眼力和腕力。
“唐公子能被唐大监看上,为人子,必定有不凡之处,投壶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人堆里有捧杀声喊起来,似乎故意要让唐林出丑。
大伙谁不知道他的来处,一个人牙园里无父无母,吃不饱饭的乞儿哪里能有投壶的手艺。
投壶,其实跟现世的套圈差不离,无非一个是将箭镞击入中心,一个是套外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