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在乎那些虚名了。
骆庭时斩杀兄长,还有弑父传闻,被朝臣指着鼻子骂,在民间风评也很差,他还不是照样我行我素,肆意妄为。
有时候就得学学骆庭时,没脸没皮一点。
世人知晓他被骆庭时睡过,他又不会少一块肉,顶多就是被当作饭后闲谈,编排进各种话本子里罢了。
骆庭时亲吻他,抚摸他,安抚他空缺的身子,解他发。情之苦,这不就是侍奉他的男宠吗?
刹那间,虞止整个世界都开阔了。
虞止轻轻一笑,在骆庭时惊讶的目光中,低下头吻住那张薄唇。
舌尖描摹薄唇的轮廓,不时轻舔一下,骆庭时浑身僵直,不敢置信。
虞止在亲他?
这几个字眼反复在骆庭时脑海中回荡,震得他心窍发麻。直到那条软舌试图撬开他的唇,骆庭时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他眼睛沉了下去,猛地起身将虞止反按在身下,又凶又狠地吻了下去。
虞止承受着骆庭时激烈的吻,在心中暗想。
无论骆庭时有何目的,防着他就是了。
足足亲了一刻钟,虞止嘴唇都被亲麻了,他抬手捏了捏上方野狼后颈,提醒他:“够了,放开朕。”
骆庭时微顿,吮着虞止舌尖又舔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虞止懒懒躺在软被里,在心底对自己道。
你看,只是唇碰唇,舌头缠着舌头,有什么好害羞的。
“陛下。”
骆庭时不停地摩挲着虞止单薄肩头,颤抖的声线贴着耳廓灌进虞止耳中。虞止感受到男人的躁动,抬起下巴,瞟了一眼后方屏风。
“去弄一弄吧。”
骆庭时立即翻身下床。
片刻后,屏风后再次传来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虞止颇为无语。
短短两日,骆庭时比他发。情的次数都多,真是一头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