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发生过这种事,自那天晚上抱着睡后,沈亓脸不红心不跳的扫他一眼,说,抱着睡也改变他的睡眠方式,以后都要这样。
但林若淮没有养成这个习惯,一上床就发了狠的困,哪会记得,好几次都被沈亓掰着肩膀跟腰给拽过来。
沈亓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用起力气来可吓人了。
林若淮只能乖乖认命。
……
次日上午,林若淮按摩完后,十指酸痛,真的,沈亓的右腿肌肉特别硬,比左腿还硬,真服了,每次恨不得上去踩几脚,看看是不是真的没反应。
晚上可以试试。
不行不行,他要说开了,晚上不能同睡。
而且哪能鬼鬼祟祟摸人家大腿呢。
什么理由好呢。
林若淮蹲在门口,屈指放在唇缝,咬在指节处思考。
太难想了,从白天等到暮色降临,都没有任何苗头,林若淮寻思着不如直接装失眠吧。
那就反向改变沈亓的睡眠方式。
老管家送糖水上来,面容温和:“林先生,你跟少爷一块喝吧。”
林若淮将濡湿的手指擦了擦,感受着被关心的秋风:“谢谢陈叔。”
屋内,沈亓自从病愈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刚开完了会,现在正在写毛笔字。
沈亓爱好分明,像个老干部,平时喜欢极度压抑本性,喜怒不形于色。
林若淮把糖水放下,把额前的碎发撩上去,露出光洁漂亮的眉眼:“你写的好好看。”
“过来。”
林若淮绕过桌子,停在他身侧,沈亓给他一支笔,嗓音沉稳:“我教你。”
沈亓坐着肯定要比他站着低,皮肤的体温,鼻息之间的气都贴合在林若淮的后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滚烫。
他手抖了,写了一坨黑的。
沈亓也不意外:“你写,顺其自然四个字。”
林若淮落笔——一坨黑,一坨黑,一坨黑,一坨黑。
但他很自信的展开,摇尾巴:“怎么样,能看出来吗,好看吗,我第一次写啊。”
沈亓不吭声。
林若淮摸了摸鼻子:“不好看你可以直接说。”
“不好看。”
“……”
林若淮目光微闪,忽然想到个借口:“沈先生,我……”
沈亓让他把纸放下,慢条斯理的说:“你先去洗手,晚上再聊,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