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相关部门打过电话了吗?”降谷零问。
“我让松田他们打了!警视厅,救护车,汽车救援都联系了,我好像听到鸣笛声了……”
“外守一怎么样了,班长?”诸伏景光从缺氧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立马询问。
“情况不妙。我给他做过心肺复苏,呛出了一点水。但是他好像失血过多,又陷入昏迷了。”
片刻的沉默。
诸伏景光起身看着那个他追寻多年的凶手轻声道:“你可不能这样轻易死去啊……必须要用一辈子为你的罪行赎罪。”
……
救护车拉走了人。外守一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半个月醒了过来。
虽然醒后他的精神并不是很正常,一直念叨着是诸伏景光要杀他,但有着警校的不在场证明完全能洗脱诸伏景光的清白。
“事到如今还想反咬我一口吗?”诸伏景光气笑了。
“他当年的作案证据确凿,如今还在卧室里找到了炸药,有疑似危害他人的嫌疑。不管怎么说,等他能下床了,必定要接受法律的审判。”
降谷零在一旁安慰道。
他们已经回到了学校,一些消息都是通过鬼冢教官传递。
听说那时他们不顾危险救了凶手还协助拆了炸弹,鬼冢教官十分欣慰地拍着五个人的肩膀说他们做得很好。
“不过之前闯祸的惩罚还是不能省啊,减掉一周,下周的澡堂还是你们几个去清洗啊!”
大伙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话说回来,那个寄信给你的和对外守一下手的会是同一人吗?”
吃晚饭的时候,几个人又谈起了这个问题。
“感觉是专门引小诸伏过去的啊!我们也才知道小诸伏在调查这件事,又怎么恰好就有人把相关线索寄到你手里?小诸伏,你有没有对其他人提过这件事?”
萩原研二一针见血将问题的关键剥离了出来。
诸伏景光拿着汤勺的手一顿。要说有想法,他的确想到一个人——春日老师。
那个夜晚他将心事单方面诉诸于那人,虽然有几句短小的争论,但总体气氛是和谐的。
总不至于为了验证自己的观点,想要证明给他看吧?只是一个普通的宿管老师,哪里有通天的手段策划整件事?
诸伏景光好笑地摇了摇头,心想太荒缪了。
“zero,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不,我没有告诉过其他不认识的人。”
“不要有压力,那人只是针对外守一,大概曾经也是外守一的受害者。他或许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所以想让你去看他的下场。”
降谷零拍了拍幼驯染的手,笑道:“好了,这些事还是交给警察调查吧。总不至于我们救到了外守一,他反而怪罪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