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有点生气,别过身子不看了,想看不给看,想帮忙给他擦擦后背也不用,多余关心他。
突然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感觉自己被疏远了。
他听着背后的水声,瞿邵问他怎么把那些桌椅丢出去了。
阮北安静了一会,狠不下心不理人。
“都烂成那样了早就不能用了,丢了正好。”他今天收拾的时候发现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的血迹,浸到木头里面,擦不掉了。
留在家里也是根刺,看见了总想起来以前的烂事,反正就他们两个人住,用不上那些东西,索性丢了眼不见心静。
瞿邵寒见他脸色不好,没往下追问,既然是他不想要了自己顺着就是,回头买新的填进去。
厂子里答应下来的那笔钱还没给,估计要等他正事回去才能拿到手,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打算明天送完阮北回去要。
这段时间他有假期,能多陪陪阮北。
瞿邵寒问了他两句学校的事情,主要还是打听有没有人欺负他。
阮北告诉他自己下周要去参加个竞赛,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去哪儿?”瞿邵寒低沉着嗓音问。
阮北回答:“市里。”
“具体在哪儿?”
“我哪儿知道,学校带着去,我就没问。”
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瞿邵寒态度忽然变得强硬:“明天去学校问问。”
阮北不解:“问那么清楚干什么,你还想陪着去啊。”
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他切切实实的得到了一句“嗯!”
阮北惊讶回头,看着重新把衣服穿戴完整的瞿邵寒,仿佛在说跟着他去很正常。
“你跟着去干什么,这能有什么不放心的,竞赛场上还能有人拐卖我不成?”
瞿邵寒没理他的话,自顾自的说:“你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最近我有空,陪你一起去。”
“你都受伤了就好好在家养养吧,在家关着我就算了,你还想出门也一直盯着,不累吗?”
瞿邵寒:“不累。”
阮北觉得他不可理喻,想骂他两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的晃荡两下炭火回房间睡觉去。
第二天早上照旧没耽误阮北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