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院翻进来的,后腿断了,站不起来,伤不到人。”
瞿邵寒:“什么时候捡的?”
“昨天夜里,它从屋顶上摔下来,落到塑料棚上,挣扎闹出好大的动静。”
“别养了,看着挺凶的。”刚才把盒子拉过来的时候还冲着他哈气。
“没感觉,从把它放到里面到现在一直挺安静的,挺乖的啊。”只是不待见你而已。。。
瞿邵寒一语中的问:“那他它腿是怎么断的?”
后院屋顶不高,人摔下来都没事,更何况是猫,看后腿的样子,肯定不是摔断的。
阮北尴尬的笑了笑,“被后院那家养兔子的人打断的,听说是偷吃小兔崽子了。”应该还不止一次,一窝都快被叼没了,所以被发现后才下这么重的手,那天晚上它掉下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后院的谩骂声。
看样子确实不是什么好猫。
“报应它也受了,你看现在不就站不起来了吗,没人喂就是死路一条。”
“不安全!”
“我以后给吃的都离得远远的,能活我就给口吃的,活不了就算了。”他也没那么强求,人都快吃不起饭了,他本不该多管闲事,但是一条命死在他面前还是觉得有点愧疚。
瞿邵寒最后低头看了一眼,决定他来接手,不让阮北掺和。
“那也不能把他放在这里,晚上睡觉拿到隔间去,你想看再端过来。”他看着盒子里那只骨瘦嶙峋的猫,习惯之后已经不冲他哈气了。
橘猫里面难得脸长得还算不错,嘴角还挂着阮北刚丢的红薯碎,饿的爪子都抬不起来了,刚刚还有力气炸毛。
冬天食物本来就少,应该也是饿的不行了去都人家的兔子吃,对谁来说都没错,差点毁了人家吃饭的生计,没打死算幸运的。
“你的事情解决了?”
瞿邵寒点头,起身去看桌子上他留好的药片。
阮北无奈,跟他说:“别看了,一次也没落下。”
自己的身体还是挺上心的,该说不说效果还是有的,早上起床的时候明显舒服多了。
阮北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长途奔波累了,主动提出要早点休息,瞿邵寒说等会,接着就去烧水。
阮北在里面嚷嚷一声:“水壶里是满的!”
在家闲着没事也只能干些这种事,白天做饭的时候他才发现瞿邵寒甚至是按照他的饭量把菜都洗好了。
要不是放久了不新鲜,阮北怀疑他都能给切好再走。
瞿邵寒在外面兑水调好温度,端着个盆进来。
“过来点,把衣服脱了给你擦擦。”
那都是他多久之前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