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动工人排挤不成,开始迫切想办件大事压他一头。
林宇峰一个副经理,不知道为什么老爱跟他比,可能是只顶着职位没实权,被人嘲讽后那点要强的自尊心作祟,抢了他的活逞英雄。
瞿邵寒再三叮嘱过路线的问题,奈何人家不听。
事到如今解决不了,想让他豁出命去处理。
出门的时候他刚好碰上林宇峰,二十五六岁的大男人,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进门,脸上红肿的印子一看就是巴掌扇的。
这时再看到瞿邵寒,那种傲气再也嚣张不起来,夹着尾巴从他身边钻进去。
十五万的东西,起码四五辆车,光找人手就难办,更别说还是这种能出人命的事。
他了解到出事的地方离政府不远,那可不是个好事,他们那些东西经不起查,要去把东西拿回来,还不能动静太大把警察引过去。
林厂长告诉他器材都是进口的,经不起磕碰,尽量不要起冲突。
呵!不起冲突可拿不回来,东西是被抢的,也只能是想办法抢回来,他们这群人倒是会摆谱,嘴巴一张一闭净说废话。
下午三点左右,不知道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密谋了什么,派人重新给他叫了回去。
那张被烟头烧毁的桌子上放着一叠钱,少说有个小一千。
林宇峰站在厂长后面,瞪着眼看他,嘴角似笑非笑表现的很得意。
“小瞿啊,听说你家里还养了个弟弟,生活上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说,我帮着解决,这些是算是给你这段时间辛苦的酬劳,只是酬劳,与其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先拿回去补贴家用。”
听到阮北从他们口中被提及,瞿邵寒投向林宇峰的眼神冰冷,打听他的事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把阮北牵扯进来,脸上那几巴掌还是打少了,瞿邵寒现在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那笔钱说的好听是报酬,实则带着威胁的意味。
下一秒瞿邵寒扯着一抹笑收了桌子上的钱,“谢谢林总,家里都是小事,比不上厂里的大事,不劳烦您操心。”
自己都火烧眉毛,还敢管他的事情。
他会拿这笔钱,是真的需要,阮北的耳朵拖不的,镇上的小诊所根本查不出病,他需要钱,要带阮北去县里的医院查查,每项检查费用都不低,而且这钱是他应得的。
出门瞿邵寒点了根烟,看着后面跟出来的林宇峰,凑上去警告他:“你看不惯我可以,随便怎么样,敢把手伸到我弟弟身上,我要了你的命!”
言毕他把烟头按到林宇峰那套西装上,鼻尖闻到高档不了烧焦的气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越发生出嗜血的兴奋。
林宇峰还要用他,再怎么不服气现在也得忍着。
下午没什么事,他能提前走,在路边租了辆车,往返县城走一趟,钱给了够那人立马答应下来。
瞿邵寒坐车去了学校,在电话亭给阮北班主任打了电话,要给他请半天假。
老师那边不太愿意放人,说高二怎么说也是个关键时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给假。
瞿邵寒挑明是要带去医院看病,不然以后影响学习。
他在门口等了五六分钟的功夫,远远看见一个小身影走过来。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