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发情期我们发现抑制剂对他没起作用,信息素横冲直撞,第一次过得很艰难,我们带着他找遍了国内外名医,但都无济于事。”
“这是晨晨渡过的第五个发情期了。”
“每次的发情期都会让他元气大伤,我和他妈妈不知道晨晨能坚持多久。”
苏父后仰靠在椅背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苦笑一声,“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上辈子作恶太多,这辈子才让晨晨病痛难忍。”
房奕辰:“叔叔,他的病有什么治愈的方法吗?”
苏父摇摇头:“如果有一个高品阶的alpha给晨晨完全标记就可以治愈,但是——”
房奕辰知道现如今全世界已知的高品阶alpha是他的祖辈的人物了。
“那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房奕辰喃喃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我怕晨晨等不到。”
“靳家研制的信息素舒缓剂会让晨晨减轻痛苦。可是——”
研发才刚开始。
兜兜转转回到原点。
苏父摸了一把脸:“再观察两天,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打算动腺体摘除手术。”
房奕辰眼神沉了沉,他不是不知道腺体摘除对人体多大的危害,在几十年前这项手术甚至被称为禁术。
与此同时他也想起来了,靳氏的信息素舒缓剂确实是研发出来了,但却是在五年后。
现阶段即便喻言加入,某些物质也不是立马就能研发出来的,还是需要一定时间。
苏父站起身,身体有些踉跄,房奕辰立马扶住他,苏父摆摆手,他看着房奕辰手掌上的纱布,沉言道:
“你也累了许久,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房奕辰本想拒绝,但不知想到什么,他点点头,“叔叔,保重身体,我明天再来。”
看着年轻人挺拔的背影,苏父眉心的褶皱更深了。
他走到楼梯口,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苏叔。”一道冷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靳总,我有个不情之请……”苏父的声音有些停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我想求你帮晨晨做几天信息素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