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周围选好位置准备睡觉的幸存者们全部都将目光投来,纷纷下场关注战局。
这林景闻可不是别人,他的妻主更甚。
总之吃瓜就对了。
江陵委屈道:“可是我也不想啊,谁让我就是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会讨人喜欢,她们愿意把物资给我吃也不是我能拒绝的吧!”
林景闻眉头皱的更深,不准备搭理他就要关门。
哪知江陵根本不给机会,一把手拉住车门。
他道:“我知道那些物资大多都是她们抢夺你的,但李姐姐、孙姐姐还有赵姐姐不也经常背着我偷偷接济你吗?这些我可全都看在眼里,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在心里哗然,那打量在林景闻身上探索的视线更是仿佛要将他看穿。
林景闻惨白着脸,张口就要辩驳,身形被冷风吹得可见有些单薄。
但江陵根本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大声放言:“她们手里的物资我也有份,被她们用来养你明明我才是该委屈的那个好吗?”
“是,你妻主现在回来了,能给你提供庇佑,我比不上你。但就算是看在我们共同呆过那么久的时间上,借个厕所让我洗个澡怎么了?”
“还是说你自觉人老珠黄,怕你妻主注意到我?”
人群早就在她第一句话出现时就窃窃私语起来,刚开始议论的声音有所控制地减免,但随着发现陈知阮并未回来就逐步加大。
乱哄哄的嘈杂背景下,
林景闻大声喝斥:“你住嘴,乱胡说八道些什么。”
林景闻气急,但仍条理清晰,他道:“原来你也知道她们喂养你的物资是从我这里抢夺去的,你怎么可以这般无耻张口毁我清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林景闻气得胸脯剧烈滚动。
“是,那三位娘子是来找过我,可她们是你说的那样过来好心接济我的吗?”
等诗菀察觉不对走下楼时,就听林景闻义正言辞:“她们欺我妻主不在,托育幼儿,抢我物资,竟还企图对我……对我实施□□。要不是花珞奕多般关照着我跟知念,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站在你面前吗?”
话落瞬间
“砰”的一声巨响,江陵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陈知阮给一脚踹飞,狠狠离地十米远才口吐鲜血般摔在地上,随即两眼发白不省人事。
陈知阮双眸泛红,已然气到入魔边缘。
但林景闻委屈的一声“妻主”紧接就换回了她的意识。
陈知阮望着林景闻因她出现才落泪的脸庞,一把上前将人揽在怀里紧紧抱住,她心疼极了,“傻景闻,为什么不告诉我?”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来得太迟。”
林景闻在她怀里泣不成声,但听到她在自责,又连连摇头,呜咽:“不是妻主的错,不是妻主的错。”
诗菀朝陈知阮给出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即越过她们朝外走来,“姐夫这里你先进去哄哄,外面我来解决。”
诗菀的语气很冷,仿佛南极洲的寒冰,凡是跟她不小心对视上的眼睛全都会在下一瞬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