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鞠然不嫌事大的叫起来,“比比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色魔实锤。
手中可乐的冰凉降不下脸的滚烫,鞠言不敢看坐在身旁的林今世,只轻轻将可乐放下。
“对不起……”鞠言的声音细的连自己都听不清,在鞠然无情的嘲笑声里,她咬咬牙,补充道:“我现在下楼去再买一瓶回来赔给你,可以吗?”
“没那么严重。”身侧传来林今世漫不经心的声音。
鞠然笑得人仰马翻的,鞠言气得拿纸团砸他。
林今世扫了他一眼,“别笑了行吗,你真够吵的。”
鞠然笑累了,站起身去上卫生间。
客厅里只余下他们两个人。
鞠言屈着腿坐着默默咀嚼着尴尬的余波。
林今世将盖子揭下来,就着杯沿喝了一口,手肘蹭掉了一团纸,他伸手去捡,漫扫过的目光偶然瞥见了她左脚踝上系着一根的脚链。
脚踝骨是柔嫩的粉红色,红色辫结的细绳与下方锁着的那只金打的小兔衬得她的白皮肤更加白皙了一些。
他的目光在上面停了停,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是你的生肖吗?”
“什么?”
“你脚上的。”他又垂眸扫了一眼她脚踝上系的脚链。
注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脚,鞠言的脸即刻又有点红了,脚趾也不好意思地蜷起来。
“嗯……”
林今世立刻察觉到了,自己也觉得不该盯着看,他怔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瞥开了视线。
寂静的空气中有种无形的尴尬,虽然鞠言平时很烦鞠然,可此刻她却由衷的希望他能快点出现。
她手里拿着一个香芋派,心不在焉地,极慢地吃着。
林今世倒显得泰然自若,擦干净手后,垂眸看起了手机。
卫生间的门终于传来打开的声音,鞠然走了出来,在位置上坐下,又开始叽里呱啦地讲起话来。
鞠言这才松了口气,手中的香芋派重新恢复了甜香。
林今世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走,鞠然下楼去送他。鞠言跑回房间,偷偷躲在房间的帘子后面,一路目送着林今世走出小区。
望着他的背影,鞠言定下决心,一定要考上他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