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藏在黑帽下,毫无波澜的绿眼微微晃动了一瞬,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漂亮、鲜活、白皙。
张合的唇间也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柔软舌尖,樱色的,颜色比不点而红的唇略浅一些,看起来……或许会很好吃。
这个念头在琴酒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后,花见月已经在推他的手了,“gin,不要随便碰我的腰。”
琴酒动了手,他注意到了花见月的不自在,若有所思,“所以,腰是你的敏感处吗?”
花见月警惕的后退两步,惊疑不定的看着琴酒,“你可别想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
琴酒:“……”
他深深地吐气,“你的脑子不会思考吗?”
再和花见月交流下去,他怕自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你在说我蠢?”花见月这次的反应很快,气势汹汹的瞪着琴酒,“随便这样说我,你真是个大坏蛋!”
像个小孩似的,吵架也只会说人坏蛋,混蛋这种话。
“算了。”花见月又大方的说,“反正你说话也不好听,我不和你计较,我原谅你了。”
还用上原谅这个词了,琴酒觉得好笑。
花见月摆了摆手,往外走,“我走啦,再见!”
琴酒站在窗边,往下看去,他能看到少年的背影,像出笼后获得自由的小鸟,浑身都散发着高兴的味道。
所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高兴?
……
降谷零之前已经告诉了花见月疗养院在什么地方,所以他决定在这有限的时间去一趟疗养院看看自己的身体。
【降谷零还说他和你一起去呢。】系统小声嘀咕。
花见月摇了摇头,“如你所说,他现在是卧底,我不能让他和一起去,这太冒险了。”
之前花见月就没有和琴酒说自己还活着的事,现在就更不会让琴酒知道了。
在系统的提醒下,花见月上了公交车。
后排没什么人,所以花见月靠着窗坐下,撑着脸看向外面。
车子停靠,上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
卷毛,穿着蓝色的西服,打着领带,刘海几乎遮了墨镜。
这米花町还真小,花见月这样想着,抬手朝松田阵平招了招手。
松田阵平看见花见月时甚至取了下墨镜,随即他镇定自若的来到了花见月身边坐下。
松田阵平嘴角扬了扬,压低了声音,“好巧,又见面了。”
花见月轻轻地笑了笑,“的确很巧,你去哪里?”
“去办了点事。”松田阵平问,“你呢?”
“我啊?”花见月撑着脸看向窗外,“我去看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