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叫着,刚刚被狠狠操弄的恐惧又涌上心头,而手指已经被拉向了勃起的鸡巴,还能感受得到它散发出的热气。
“滚开,滚开!你是狗吗,别亲我!”
他缠着她的舌头,急吼吼地吸缠,紧紧握着她不情不愿的手贴向自己的鸡巴。
在素白的指尖碰到鸡巴的那一刹那,他浑身快乐地颤抖了一下。
范云枝终于躲开了他的热吻,喘息着狠狠瞪他:“你不是说我是荡妇吗?!那你就滚远点别碰我!!”
桑德额头上憋的都是汗珠,他哼哼唧唧地讨好发怒的伴侣(当然是他单方面认为的),不断的蹭她:“宝宝不是荡妇,我才是骚狗。你瞧,你不疼爱我,鸡巴都痛死了…”
至于那个强奸她的人…
“I’llkillhim。”
(我会杀了他。)
“I’myourlittlepuppy。”
(我是你的小狗。)
“你…!!”
“汪。”
范云枝的手掌被鸡巴蹭来蹭去,满是自己的淫水和性器分泌的腺液。
黏腻的索吻又来了,他紧紧贴着范云枝,饥渴地吃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疼疼我吧?疼疼我吧?”
桑德不怀好意地又分开她的大腿,鸡巴已经紧贴着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探:“疼疼小狗吧?”
她的手紧握成拳,拼命想要推开他。
硬的发痛的鸡巴狠操进小穴,桑德亲亲她高高扬起的脖颈,狂乱的大脑再次被浓郁的情潮裹挟,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她的体温。
他撒娇。
“好不好?”
So,Don039;tleavemebehind。
(不要抛下我。)
*
范云枝的背部终于触及了柔软的被褥。
桑德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与她紧紧相贴,那前不久刚刚吃过她穴的薄唇深深吻她,下身不停歇地奸弄。
“宝宝,尝尝你的水,又甜又骚…”
“难受…肚子好难受…”她又哭出了声。
哭腔闷在嗓子里,双腿合都合不拢,酸胀的小腹里满是爱液和桑德的精水,含都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