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次才是皮肉生意,高端的皮肉生意,以谈恋爱为前提循序渐进的皮肉生意。
所以也奇怪,怎么这些姑娘面对小乙哥,一个个这么主动?
看来,长得俊俏,在哪个时代都吃香,若是长得俊俏再是多才多艺,更是有人来贴。
兴许,这里许多人想睡小乙哥,大多还睡不到。
古今的道理本是相通,不然也不会有那“掷果盈车”与“看杀卫玠”的故事……
小乙却是板着脸,左右说道:“诶!你没看到来得许多人吗?今日可是正事,来了贵客,莫要这般……”
果然,一语之后,姑娘们立马正经不少,左右站定,却是眉目之间都盼着呢,盼着小乙哥今日好好选人。
这地方,自是小乙哥来安排,他大手一挥,说道:“今日你们的事啊,我都应下了,寻个大厢间,都来都来!”
众人倒也不失望,皆是一福,然后转头,赶紧回头去准备,梳洗的要梳洗,上妆的要上妆,兴许才艺也要准备起来……
到得大厢间,众人一人一榻,一人一席,酒菜自不用说,甚至不必燕青去安排。
苏武也想起了一个人来,这大宋朝以前有个大词人叫做柳永,兴许昔日在东京城,柳永在这般场合里,就是燕青这种待遇,乃至更胜一筹。
众人在屋里先吃几杯,闲聊无数。
许久之后,莺莺燕燕才来,倒也不挤着来,先来两个,便是琵琶在手,唱的正是一曲柳永的《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这词苏武倒是熟悉。
就听那声音软糯带甜,腔调有悲,琴弦一拨一弄,还真有情有感惹人伤。
苏武切身体会第一遭,其实,是个文雅好享受。
连急先锋索超都听得是个摇头晃脑,手打节拍。
一曲罢,燕青有点评:“春娘少悲,柳三变这首词里,就要多练几分悲戚。好好姑娘呢……少了含羞,多了外放,那些士子文人便是不喜你这般,往后啊,眼神往下去,眼皮少抬起!”
原来,燕青还是教练这个角色!
难怪姑娘们等着他,楼里也供着他。
两位姑娘当真听得认真,春娘先起身一福:“多谢小乙哥点拨,奴家记下了,便是下次定有不同。”
好好姑娘也福礼:“小乙哥,我就是这般人,哪里含得那么多羞。”
“再练,装也要装出来!”小乙哥“不近人情”。
“嗯,小乙哥,晚间得空,来看奴家一眼,你也帮奴家看看怎么装得才像呢……”
小乙哥只管说道:“晚间再说,先换人来!”
两位姑娘出去,再来三位。
卢俊义看着叹气,却是苏武看得认真,当然,多是好奇,新鲜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