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别管,你就说我上没上飞机(狗头)]
[好急,周闯下飞机了吗,追到大小姐了吗,成功灭口了吗]
众狐朋狗友看到这一条热评,身在第一现场的他们心情复杂。
家人们,现在灭口行动还在空中继续着呢。
权爱珠的手机也频繁跳出了新信息。
狗东西:[老子盯到你了!!!]
狗东西:[你惹毛老子了]
狗东西:[滚下来!!!]
权爱珠噘了噘嘴,反而火上浇油回了好几句。
麻烦猪:[穷鬼,你好啰嗦喔,租一天的豪车飞机心疼死你了吧]
麻烦猪:[跟檀宫大小姐比烧钱你是在自取屈辱]
麻烦猪:[现在叫妈妈放过你还来得及喔]
“……”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男人,沉默十分钟后,他发来一段六秒的简短语音。
机长正在旁边操作呢,就听见那道冷酷的低音。
极具辨识度的金属质感,如同老虎捕猎前的低频震动,“权爱珠,你最好祈祷你永不落地——”
“不然老子的内裤,呵,会塞烂你这位名门大小姐的臭嘴。”
大小姐可听不得这种傲慢的威胁,她还跟私人机长抱怨,“乔斯,你听见了吗?这狗东西居然敢以下犯上,他以为他是谁啊?”
乔斯则是暗暗叫苦,这位大小姐只顾着自己的心意,得罪的家伙都能绕大西洋好几圈了,偏偏正主是没有一点自觉的意思,还说,“我哥问起来,你就这样跟他说,都是他没有管好他的狗,老是追着要咬我!”
她娇气地很,“我才不吃他的臭东西!”
乔斯:“……”
乔斯还想劝一句,转头后什么声音都没了。
塞浦路斯的冬季温和多雨,今日却是个爽晴,穹空和海一样,析出大块蓝的,绿的水晶玻璃。
逃亡匆忙,大小姐只来得及洗掉了那青金色的法老妆面,扑上了简单补水的精华,唇妆也卸得干干净净,百无聊赖咬着一根香茅草吸管,嘟起的嘴唇形状让唇色更深,像刚倒出来的野玫瑰酒,清透,还是热的。
行动不便的白亚麻布长裙也换掉了,很有国都特色的塞浦路斯闪蝶系脖裙,纯真与明媚释放得刚刚好。
这种盛气凌人的刺玫瑰,也难怪恶狗会追着咬啊!
乔斯又把劝告咽回了肚子,只得道,“大小姐,还有三十分钟就满航程了,我让凯勒接班,您做好降落的准备……我看那位不是轻易就能放过您的。”
权爱珠看向后头紧追不舍的直升机,“……哼,看谁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