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白没兴趣做脱毛的鸡:“周扶殷,您应该是叫这个名,大名鼎鼎,何必为了我这样的底层人,亲自触犯法律。”
宝宝有这个价值,周扶殷甚至轻轻吸了一口,嗯,幽淡的体香、餐风露宿的气息。真辛苦啊。
他要给宝宝洗澡,把破衣服通通扔掉。做什么底层人,做他怀里的猫宝宝,一辈子吃穿不愁,只要快乐就够了。
“丢掉一个,必得还回来一个。”周扶殷道,“钱你收下,人,也留下。”
林观白麻木地坐在周扶殷怀里:“我不做鸭的,我只卖炒饭。”
水果刀被搁置一旁,周扶殷轻轻地拍了拍林观白的背,哄孩子哄猫猫哄害怕的宝宝:“不要怕,你会熟练的。”
看来只能捅人了,林观白的手往小腿探去,周扶殷却率先抽出了他绑缚的刀。
周扶殷笑起来,刚刚瞧宝宝走路迟疑,他就有所猜测,果然,是玩刀的坏宝宝。
怎么办,利器被周扶殷捏住了。
林观白,你要怎么办才好。
林观白没去夺刀,闭上了眼:“周先生,到此为止吧。”
周扶殷将刀扔得远远的,心微微地拧起来。
情与欲渐消,固执地将林观白紧抱。
该怎么邀请林观白做他的人,接受他的包养,住进他的房子里,眼睛只能看他一个人。
宝宝这么在意谢悯,那就让谢悯做林观白与周扶殷相爱的桥梁。
“我记得你姓林,”周扶殷道,“我总是需要一个情人的。林观白,把谢悯给我,你就脱身。要他脱身,你就给我。要怎么选呢,真为难。”
周扶殷恨不得把林观白咬上一口,不听话的恶猫,面上却维持着正经与漠然,仿佛与林观白根本不熟,只是兴欲大发要强求一个情人。
周扶殷才没有在半夜里给林观白守夜,才不会担心他着凉。
周扶殷只需要林观白乖乖地走到他的囚笼里,乖乖地给抱给摸。
“如果我都不选呢。”林观白语气冷漠、厌倦。
周扶殷环住林观白的腰,轻声道:“那我就拥有两个情人了。你和谢悯,一起躺在我的床上,林观白,你会不会快乐。”
赤裸裸的威胁。
可恶。
林观白道:“我不卖身。”
周扶殷只笑着:“那把自由卖给我?”
林观白拧眉,说得更直白:“我不给人上。”
“好啊,”周扶殷笑,“我给你时间。不过,你得先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