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扶着腰站起身,缓缓走到燕兆雪跟前。
“小咪现在的样子,好像店里卖的板鸭。”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嘛
燕兆雪说:“小咪是小咪,不是鸭子。”
“没关系的。”风涟将手往下探,轻柔地在她耳边低语,“鸭子很可爱,小咪也很可爱。”
燕兆雪总想在风涟这里争个高低,“小咪比鸭子更可爱。”
风涟没接话,手上用力,抵住紧要关口,持续用力,一刻不松。
燕兆雪“嘤呜”一声,咬住嘴唇,再没力气关心鸭子可爱还是小咪可爱这类无聊的问题。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拿去和饭馆里的烤鸭对比。
风涟做事认真,一投入进入就没办法分心和她争论到底是小咪可爱,还是鸭子可爱。
燕兆雪也没空说话,咬着唇努力憋住已经涌上喉头的叫喊,身体抖如筛糠,忍耐地闭上眼,脑袋别在一边。
风涟认真地为她解决困难,按照往常的习惯,深深浅浅地交替。
这样大概持续了十来分钟,燕兆雪终于承受不住,浑身一颤,绝望地扬起脑袋,不敢睁开眼睛。
风涟都折腾累了,微微喘息着,垂下手,靠在她身上。
“小咪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小咪说不出话,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地哭。
今晚的惩戒其实很失败。
风涟实在不是一个擅长训斥他人的人,就算是小咪,就算是为了取乐,她依旧不太习惯,说不出太刻薄的话。
那条细细的鞭子她也没用上,只是卷在手里,勒得手疼。
燕兆雪艰难地歇了口气,很委屈向风涟哭诉。
“这个绳子弄得小咪好痛,阿莲,小咪不要在这上面了,小咪想下来,小咪好痛。”
她一边哭一边说,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兴高采烈要玩的是她,忍受不了疼痛,想要半途而废的也是她。
风涟替她解开扣带,扶着她的胳膊,见她颤颤巍巍趴到床上,像一条失去生机的死鱼。
风涟逗她:“小咪不是很想玩这种游戏吗?”
她没有再装坏女人,很温柔地抚摸燕兆雪的后背,替她拭去脸颊边的汗水。
她这举动不知道触碰到燕兆雪哪根驴筋,被摸了以后,过去半秒钟,她“哇”的一下哭出来。
“阿莲,阿莲。”她有点无措地连声唤她。
“还是你最好,阿莲,还是阿莲最好,小咪最喜欢真正的阿莲,再也不要别的阿莲了。”
风涟:“你在说些什么。”
燕兆雪身上出了些汗,风干后皮肤冷冰冰,像块冰一样依赖地抱住风涟。
“阿莲,抱小咪,小咪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