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恪:“185。”
曾云恺哦了声。
乔恪不说话了。
曾云恺也没话说。
so?
没有so,乔恪说:“挂了。”
曾云恺:“……拜。”
很怪是吧,曾云恺已经习惯了。
挂断电话,曾云恺看到朋友圈有熟悉的头像,他点了进去。
就在刚刚,展延发了一张图片一句吐槽,指责图片里的这条路到底什么时候修完。
曾云恺想都不想就截图下来,发给乔恪,也收起手机。
他知道的,乔恪不会回。
而那个发朋友圈的人,这会儿还在校园里辗转。
人烟稀少,雨后的路泥泞许多。
学校修路还把他回宿舍的最近的那条道封了。
展延心里堵着一口气,从上了某人的车一直到现在。
他很想骂人。
骂乔恪。
可这个男人的缺点少之甚少,无从下嘴。
乔恪将自己包装得很好,几乎是无懈可击的地步,老师爱他,长辈宠他,明明高傲又淡漠,却能获得众多同学朋友的追捧和喜爱。
更想骂了。
实则乔恪没做什么,于是展延这口气更堵了。
无计可施,只能说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可怕到展延都已经读了一年研了,还会骑过头,往自己大学的宿舍去。
是的,他这也要怪在乔恪的头上。
回到宿舍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时间还早,明早课程比较松,展延打开了他的直播软件。
好久没登录,上面有许多未读消息。
展延是大三开始直播的,播的就是下午玩的那个游戏。
臭屁小孩,大三一次偶然的机会用过硬的技术得到直播间的大面积欢呼之后上头了,从此开展了这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