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延你好恶毒。
想着那天自己鞋子好好脱了,外裤和外套也好好脱了,被子好好盖着的样子,不禁一阵寒颤。
他开始安慰自己,那些其实是他下意识自己做的。
那么学校的这段路呢?
不会。
真的。
背他回来的吧?
展延蜷缩身体,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
好诡异。
太诡异了。
乔恪你不如直接一盆水泼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更诡异的是,因为这个戒指主人的出现,展延似乎回想起,它为什么回出现在他的床上了。
脑子里此刻有个他倒在床上之后,有人把他拽起来脱他的外套,他觉得很有道理就顺便起来把外裤也脱了。
脱完外裤他发现那个人不坐在床边了,他不乐意,就想过去拽人,但够着了,他自己差点摔倒。
没摔,被人接住了。
展延没有一丝自己差点摔下床的恐惧,满是抓到人了喜悦,人一翻,把这个人拉到了床上。
戒指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展延问什么东西这么膈着我,这个人把手从展延脖子上拿出来。
展延一下子就看上这枚戒指了,他戴在这个人的手上好合适。
展延于是也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对这个人说,给我戴。
戒指有点大,套进去还有许多空间,展延觉得没意思,就又拿了出来。
他记得他明明还回去了。
画面就到这儿了。
再下去,展延就一觉到天亮了。
展延窝在沙发上努力回忆那天晚上能记得的一切,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
他甚至不敢把乔恪的脸带入,只敢想象一个模糊的身影。
要死啊。
怎么会这样啊。
但他也怀疑,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