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这群小祖宗们都哄了出去,云舒这才有些疲惫的放松了身子。
齐贵妃此时坐在云舒对面,结果茶水连喝几杯这才冷静下来。
齐贵妃,“你说,今日这事和皇后有没有关系?莫不是皇后又动了什么脑筋吧。”
云舒摇摇头,“我看不尽然,皇后便是想做什么,也没必要踩着皇上的脸面,她若是这样做了,皇上那便不会轻易过去。皇后虽行事越发的令人恶心,但也不是傻子啊!如此蠢招,她是疯了不成。”
齐贵妃点头,“你说的有理,”随即便往前倾了倾身,眼神里也闪烁着八卦的光芒,“那你说,那个伊常在,可真是胆子大,竟敢做出这种事,都入宫了还如此做派,也不怕连累家里人!”
还不等云舒附和,便见齐贵妃又自顾自的小声说了起来,“不过也是,那伊常在不过二八年华,咱们皇上都,”说到这云舒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齐贵妃当即便顿了一下,还是作死般的说到,“宫中伺候的侍卫都是仪表不错的,伊常在年纪又小,又不得宠,一时犯错,也是能理解的。哎,我也就是年纪大了!”
云舒瞪了她一眼,“你且住嘴吧,这种话也是能说的!我瞧你这些年礼佛礼的还真是越发的‘通透’了。”
齐贵妃很满意的便收下了云舒的赞美与夸奖,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啊,便是皇上不也喜欢那年轻的妃嫔们,那唐朝女皇一大把年纪了也是更喜欢年轻的美男
啊。
不过齐贵妃也只是想想罢了,若是真的让她做出与伊常在同样的事,那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也省的带累了家人。
云舒虽还在和齐贵妃说着话,却早就让小东子去打听皇后那的情况去了。
直到到了晚上,云舒才得到了差不多的消息,此时齐贵妃早就离开了杏花春馆。
阿哥们也早就玩的尽兴,拿着云舒赏的那个彩头各自回家。六阿哥倒是想来和云舒仔细问问怎么回事,但也被云舒含糊了过去。
好在六阿哥是个心里明白的,晓得云舒不将此事告诉他,想必是心里自有打算,便也不过多强求哥答案。
小冬子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打听来的事汇报给主子听,
小冬子,“那位伊常在早早的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只不过才回去没一会,便好似生病了,皇后娘娘命得用的太医诊治之后,太医也只是说伊常在这病来势汹汹,需得静养,于是皇后娘娘便下令将伊常在挪去了一个安静的院子,也算是皇后娘娘的一片仁心了。”
云舒点头,想必这位伊常在便会渐渐的病逝,她的家人估计也会受到打压,“如此糊弄过去,也算是合理,接着说!”
小冬子便道,“然后到了晚上的时候,皇后娘娘便亲自去了九州清宴,似是和皇上在里面说了挺长一段时间的话,等出来的时候,盯着的人瞧着皇后娘娘似乎眉宇之间舒展了不少。”
云舒点头,“行了,干的不错,你去和明秋拿些赏钱去吧!”小冬子见主子面上露出了倦意,便也不在多说,只笑着打了个千,便退了下去。
在这宫中没有银子是寸步难行,便是小冬子自认自己的人都是忠心的,但该给的银子也不能少,不然没点好处,又有哪个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
早就等着小冬子的明秋赶紧将准备好的荷包递了过去,小冬子小心的收下,这才小心的嘱咐道,
“你一会儿送赏钱的时候,便让底下的人都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办几日差,这几日皇后定是会仔细将这宫中的人都仔细的查一遍,咱们也得仔细些,别让咱们得人被抓了手脚。”
小冬子点头,“姐姐放心,我都明白的,定不会让咱们主子身上沾一点污水。”
明秋笑道,“你办事主子还不放心吗,成了,你这忙活了一日,定是没能好好吃饭,主子可吩咐了,给你在炉子上温着吃食呢,你一会儿寻了空闲便赶紧去趟小厨房。”
小冬子咧嘴一笑,心里也慰贴的很,明秋笑着摇摇头,也不在与她多说什么,便赶紧回去伺候云舒去了。
明秋帮着云舒放下床前的帘帐,云舒闭着眼睛开口道,“可派人将消息传给齐贵妃了?”
明秋轻声回道,“娘娘放心,已经派人去了,明日定不会让齐贵妃两头一抹黑。娘娘早些睡吧,明日且有的忙呢。”
云舒恩了一声,想到明日恰好是请安的日子,皇后定是有话要说,估计得有的磨了,便不再说话,打算养足精神,才好面对明日。
明秋掩好帘帐,将蜡烛只留了一盏,自己便悄悄的走了出去。
虽宫里的规矩是守夜要守在娘娘床头,但娘娘却不爱如此,也心疼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守夜辛苦,便总是让她们在外间的榻上歇着,娘娘有事,自会摇动床头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