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则是在中午的时候,才看到了归来的朱夏,云舒让朱夏坐下,这才问道,“事办好了?”
朱夏点头,“办好了,奴婢是跟着府上的人一道来的,出了城,便快马过来的,不过王爷没有前来。”
云舒并不意外,王爷若是现在就大张旗鼓的来了,这才叫打草惊蛇呢,不过王爷都派人来了,还来的这样急,看来是要处理这事了,那之后这事便更不关云舒什么事了。
于是云舒便道,“既如此,若是王爷没有特意吩咐,那咱们便也不管这事了,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便好。”
朱夏肃着脸应下,云舒见她如此,便也转移话题问道,“这次回府可见着怀乐她们了,孩子们如何,瞧着可好?”
朱夏这才笑着回道,“格格和阿哥们一切都好,只是想您了,不过奴婢瞧着格格乖得很,也很照顾弘晏阿哥,又有二格格在一旁帮衬着,您就放心吧。”
云舒便笑着点头,又拉着朱夏仔细问了又问,这才让朱夏下去休息。
下午的时候侧福晋一直寻摸着和云舒说说施粥的事情,云舒便说,她们如今在寺庙修行,还是要和庙里说清楚才好,若是能一同做善事,那才是最好。
果然问过庙里的主持之后,主持便道她们有善心,自然是支持的,于是云舒和侧福晋便忙了起来,就连那祖孙二人被接走,云舒也是晚上休息的时候才知道。
施粥不是只出些银子便好,之前府里施粥,自有福晋安排所有事情,好在这次也是和庙里一起办的,有寺中的小师傅们帮忙,便也不算忙乱。
施粥的时候,云舒还看到了那祖孙二人,那二人领了粥,却一个劲的对这云舒说着谢谢,云舒
清楚这二人不单是因为这一碗暖粥在道谢,更像是在对其他事情道谢。
云舒没有和她们说话,面对他们的时候,和对着其他村民并没什么区别。两人也是心里有数,没有再表现出什么。
等施粥结束后,忙活了一天的云舒才要休息,侧福晋便来了,她此时兴奋的好似这忙活了一天根本就一点都不累的样子。
云舒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这是在兴奋什么,又有什么值得你兴奋的。”
侧福晋这才拉着云舒仔细的说到,“你不知道,今日我施粥偷懒的时候,便听到村民们小声议论,说是之前赈灾出事,是因为九阿哥贪污了大家的赈灾银,这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捅出去了,加上太后又病了一场,大家便都说这原本是为着太后祈福的,结果做出这等事,岂不是不孝不敬吗,苦了百姓不说,还险些害了太后娘娘。
还有今日一同施粥的一位夫人,消息最为灵通,我从前和她接触过几次,便旁敲侧击的问了她,结果说是这消息京城都传遍了。
你也知道,咱们皇上最是孝顺,于是知道这事便龙颜大怒,当即便将九爷给关了起来,将此事交给咱们爷处理,太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也知道了此事,生气之下,便病的越发重了。听说现在宜妃娘娘每日都跪在太后那,求得太后宽容。
跟不要说五爷是从太后身边长大的,此次盛怒之下,便一点也没有顾忌皇上的旨意,拿着鞭子便去找了九爷,在众人的的目光之下,将九爷给打了一顿。”
侧福晋说的眉飞色舞,云舒听着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不过也是,听着这些皇族的八卦确实十分有意思,只是侧福晋好似也忘了她自己都属于记在玉碟上的皇家媳妇呢。
侧福晋说的渴了,便喝了口茶,这才接着道,“对了王爷昨日便来了,只是歇在了山脚的庄子上,没有通知咱们罢了。”
云舒道,“通知咱们做什么,还能去伺候王爷不成,咱们是来清修的,王爷是来办正事的,哪里会需要咱们,这事咱们知道个大概便够了,其他的都是王爷的事。”
侧福晋点头,觉得云舒说的有理,便又和云舒说起了之前的八卦,她总感觉自己若是还在京城的话,一定能知道更多的消息,这清修还真是有些考验人。
雍亲王府门口,福晋一脸倦容的下了马车,这几日太后生病,府上武氏和李氏又不在,一应事情都压在了她身上,她也实在有些疲惫了。好在二格格如今正住在府上,能在一些事情上帮一帮她。
此时福晋便看到二格格迎了上来,她左右瞧了瞧,正要问些什么,福晋便直接说到,“太后今日精神不错,你也知道太后向来喜欢怀乐,于是皇上便下令,这次便让怀乐在宫里小住几日,也盼着能使太后开怀些。”
二格格抿抿嘴,笑着应了是,她一点都不嫉妒妹妹受宠,只是心中担心怀乐在宫里受欺负。
福晋也没心思注意二格格在想些什么,只想着府中的事务,将其中一些交给二格格去办。
二格格都一一应下,“您放心,我努力做好的。”
福晋笑道,“我自是放心,你这次来府上小住,也算是碰巧了,正好能帮助我,至于额驸那,也不必担心,他跟着你阿玛去办差去了,你就好好在府上住着吧。”
二格格笑着应好,福晋正要多说几句,便见一个小丫鬟慌张的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福晋,我们侧福晋下边出红不止!求福晋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