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笑的极为温婉的喝了茶,又以福晋的身份好生嘱咐了年侧福晋几句话,这才笑着对年侧福晋说到,“你才进府,府上的姐妹们想必也认不齐全,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大家便都一起认识认识。”
话音才落,白釉便笑着站了起来一一和侧福晋介绍的坐着的格格们,除了李侧福晋,其他人都是叫到名字后都对年侧福晋行了一个礼。只两位侧福晋互相行了平礼。
福晋笑着等着白釉都介绍完了,这才对着李侧福晋说到,“李氏,你和年氏同为侧福晋,不过你资历深,也年长些,以后多照看着些年氏,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将王爷伺候好了,便是最重要的。”
侧福晋不然不出意外的翻了白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应了一句是。
福晋又说了些捧着年氏的话,原本是想着引出一个出头鸟在请安的时候给年氏一些不痛快,但没人搭话,这戏竟险些唱不下去了。
原本最应该脾气不好出头的侧福晋,这次竟也忍住了,一时间今日这请安竟和谐的都有些可怕了。
一直低着头的云舒感觉有些不好,再这样下去,她这个“福晋的人”就很容易被抛出来了,而且这个场景不明摆着站在福晋这一边,那她这些年就白下这么多功夫了。
云舒瞬间脑子中想了一百个话题,却感觉每个话题都十分生硬。
正为难之际,便听侧福晋说到,“说起来,臣妾还未见过府上的阿哥与格格呢,臣妾准备了一些礼物要送给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
福晋看着侧福晋,笑容不达眼底,“你有心了,孩子们若是知道自己获得了礼物,定是高兴的不得了。”
两人说话间,侧福晋便将装着东西的小盒子一一送到了几位有子嗣的人手上。
这礼物确实算不上多么珍贵,格格一律是一套首饰,阿哥则是一人一块玉佩,玉佩上的挂饰都看着精致极了。
年侧福晋一视同仁,并未因为哪个阿哥和格格受宠,便对这个孩子的礼物重上几分,这位点倒是让大家心里颇为受用。
云舒这个有着所谓最受宠的孩子的人,又向来不怎么在乎这些事,便也没觉得被亏待了。
云舒此时也打开了盒子,看着属于怀乐和首饰,和属于弘晏的玉佩,她看了眼福晋,瞧着福晋那压着不耐情绪的眼神,云舒感觉手上的礼物都有些烫手了。
正随意摸着手上的玉佩,云舒便是一愣,随即她脑子一动,便摆出一副皱眉害怕又有些失落的情绪下来。
与此同时,她还掩着身子悄悄的碰了一下身边的侧福晋,侧福晋正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呢,便被这么猛地一碰,立刻脱口而出,“你怎么回事?”
这声音一落,众人皆看向云舒和李侧福晋,自然也看到了云舒脸上的表情。
福晋挑挑眉,看像云舒,“武氏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还是说年侧福晋的礼物送的有些不对?”
众人的眼神瞬间不在关注李侧福晋,都直勾勾的看向云舒,似乎都在等着云舒能说出什么。
云舒有些委屈害怕的摇了摇头,说到,“没什么,只是妾觉得妾可能会浪费年侧福晋的一片真心了。”
说着,云舒便认真的看向年侧福晋,“年侧福晋送给孩子的礼物十分珍贵合适,只是有些不巧,这玉佩却不能给弘晏用上了。”
不等旁人发问,李侧福晋已经开了口,“为何啊?”
云舒无奈又有些担忧的道,“正要与你们说呢,弘晏这孩子一碰到红宝石吧便会起红疹,府医便说了,以后不能让弘晏接触一点红宝石。
所以年侧福晋,您送的礼物很好,弘晏定也喜欢,只是对他有些不合适罢了,还请侧福晋不要怪罪。”
李侧福晋此时惊讶道,“是说呢,前些日子怀恪想将自己的红宝石耳坠送给怀乐,怀乐都没要,看来是怀乐心疼弟弟啊,我还说疼弘晏呢,竟一点都不知道。”
云舒叹口气,“这事也不怪您,这还是怀乐拿着自己的红宝石玉坠去逗弘晏,这才被发现的,好在救治及时,并未出现什么问题。”
年侧福晋此时温温柔柔的开口道,“如此,倒是我思虑不周了,不过武格格放心,等一会回了安然院,我定会给六阿哥补上一个新的礼物。”
云舒忙道,“侧福晋实在不必如此挂怀此事,这玉佩便很好,即便弘晏不能用,但也是您对弘晏的一片真心,妾自然会替弘晏好好收起来的。”
年侧福晋还想说些什么,福晋便笑着打断了两人客气的对话,“年侧福晋才进府,许多事情还是一知半解,便是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妹们也应该多关怀些,多宽容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