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明秋便又激动起来,她对着云舒行了一礼,紧接着便拉着明夏一起去收拾残局去了,“来人,还不快些将这地方收拾干净!”
云舒看着她们两个出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小冬子道,“今日的事咱们就不必管了,一切都由王爷做主。”
小冬子点点头,“是,奴婢明白了,格格,您瞧着咱们院里是不是缺了点人?”
见云舒看向她,小冬子便笑着说到,“奴才是个不中用的,小春子又只会研究木工,更加没用,今日咱们院里的人竟凑在一起都没能辖制住十四贝子,实在是屈辱。
所以为了您,也为了小主子,咱们得提前准备起来了,总好过真的出事了,到时候在后悔就来不及了。”
云舒孩子点点头,“你说的对,确实得去寻一些会会功夫的人,来增加咱们这院子里的安全性了。”
“既如此,那就交给你去办,反正我是信你的。”
小冬子登时便行了一个更大的礼,“是,格格放心,奴才定会将这差事给您办妥了!”
此时被侍卫压着的十四爷也挣扎着走在四爷后边,甚至因为怕十四爷乱说话,还将十四爷的嘴给堵住了。
福晋带着人急匆匆的来找王爷的时候,便这样半路和王爷遇见了。
福晋看了一眼后边的十四爷,当即便自己捂住了嘴,“这是,十四弟这是怎么了?”
苏培盛看了一眼福晋,心里想福晋来的时间倒是很合适宜。王爷的委屈都受完了,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她这才姗姗来迟,也不怪王爷认为福晋太过明哲保身了。
王爷,“无妨,只是喝醉了在耍酒疯呢,如今这样也是为了他好,怕他疯的更厉害,不小心再闹出什么事来。”
王爷显然不想在和福晋多说什么,“十四弟这也没什么大事,福晋既然还病着,便好好的回去休养吧。”
福晋又看了眼王爷和十四爷,还是忍着疑惑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此时雀蓝小声的靠近了福晋,“福晋,若是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倒也不算难,我瞧着那那个方向的院子是武格格住的听雨轩,方才也有人说,王爷今日便是去了武格格那,武格格想必也在,武格格向来倚靠于您,你一会儿去让白釉去一趟,事情还能不清楚吗?”
福晋闻言点点头,“你说的对,问了武氏便清楚了。”
于是听雨轩前脚才收拾赶紧,后脚便迎来的白釉,既然是抱着目的来的,白釉自然便直接开口问了、
云舒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道,“其实具体原因妾也是糊里糊涂的,妾只知道,当时妾还抱着四格格与王爷一块说话呢,便看见十四爷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话语之间还谈到了德妃娘娘,还说王爷丧良心,后来十四贝子还要再闹,便被护卫给摁住了。”
云舒将当时的发生的事大致概括了一下,这才道,“妾看到的便是这些了,不过两位爷要打架的原因妾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白釉点点头,“武格格说的很清楚,奴婢也都记住了,只是打架的原因您也不要再深思了,不然对您不好。”
话说的茶不多了,白釉便要离开,却被武格格给抓住了胳膊,“白釉姑娘,福晋身子怎么样了啊,我能不能去侍疾啊。”
白釉有些不明白武格格此时的态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到,“福晋确实有些病了,不过不打紧,再吃几天药便足够了,只是武格格是有什么话要奴婢禀给福晋吗?”
云舒眼神有些悲伤的看向白釉,她用力握住白釉的手,及其认真的说到,“方才我和你说的话其实还落了一些。”
白釉的眼神一下子便犀利的起来,“落了什么,可是重要的话,你怎么不早说啊?”说着便要挣脱开云舒的手。
云舒却死拽着不放,“对旁人不重要,对我却是十分重要!白釉姐姐,我将十四贝子给骂了呜呜呜呜,我还骂他下作臭虫!”
白釉大惊,“武格格,您怎么敢的啊,咱们福晋都不敢骂皇子们,您是怎么就这么大胆呢,其实若是性情温和的皇子也就罢了,可您骂的是十四贝子啊,您今日用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云舒还拿着手绢抹眼泪呢,此时闻言便抽噎的说到,“可是十四贝子骂咱们王爷不孝顺,丧良心啊,我朝本就以孝治国,十四爷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传出去,咱们王爷指不定得受多少非议呢,妾一时没忍住,就,白釉姐姐,你可得帮帮我,替我和福晋多说几句好话啊!”
白釉叹口气,“您也是一时着急了,可以理解,福晋那我会如实禀告的,王爷那是怎么说的?”
云舒故作失落道,“王爷当时急着走,便只说了一句能保住我,便将这玉佩扔给了我,可我这心里实在不安,这玉佩难不成便能保住我了?”
白釉瞧见这玉佩眼神便闪了闪,但看着十分忐忑的武格格,还是安慰道,“王爷既然这么说了,又将这玉佩给了您,便一定能成的,您也不必过于忧心,这玉佩您一定要好好收好,这玩意可是不简单呢,您啊,也算是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