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米九几外形硬朗英俊的alpha怎么代入都觉得画风很诡异。
谢知之大病初愈懒得和他唧唧歪歪,反手捂住那张兴风作浪的嘴:“好了,你这样说话显得更坏了,闭嘴。”
眼睁睁看着alpha的表情以火速转坏。
烟灰色眼瞳先是很不满地睨他一眼,緊接着手心猝然湿润。
湿滑的舌头舔过指缝,谢知之陡然一缩。
封闻在他耳边长长地哦了一声,语气涼涼地控诉:“怎么这样甜心,我以为我们永远有话说,你是不是变心了,受沈徹挑拨觉得我不是良配”
“……”
落到下巴上的啄吻带着不依不挠的架势,腻得能淹死人。
谢知之头皮发麻。
扳住alpha的下颌强硬喊停:“下午的账没和你算完你怎么又支楞起来了,你到底送了什么东西给沈彻?”
话音到此,alpha重归心虚。
谢知之好整以暇,像小时候被老师点名去办公室喝茶一样点他的名字:“封——闻——”
这一套按理来说对成年alpha会造成0点杀伤力。
但大概是做了点不体面的坏事确实有点紧张,一向从容淡定的alpha脸上表情成分略微复杂,沉默了几秒后明显底气不足地顾左右而言他:
“先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吧,我比较吃软不吃硬。”
实则不然。
当谢知之冷着脸似有若无地舔过alpha耳垂上的鸽血红耳钉,语调凉凉地来了一句:“今晚我要睡客房。”
封闻沉吟了两秒,终于慢吞吞吐出了一个名字:
“嗯……温叙言。”
谢知之挑眉:“温叙言?”
“之前找张叔做了个匹配报告……现在只是传了个无伤大雅的小道消息。”封闻舔了舔唇,试图辩解:“程序虽然不正规但就算犯罪情节也不算严重吧,而且我没用强硬手段,甜心你别这么看我,我真的有点心虚。”
谢知之哼笑,对这番解释不置可否。
几乎电光火石间前因后果就串联成线,本质上来说他们做了一样的事,只是封闻比他逼得要更紧一点。
手腕松松勾过alpha的脖颈,腺体被擦过时谢知之明显察觉到对方因心虚而紧张的身体愈发紧绷。他偏头捕捉到alpha脸上的不安好似全然情真——好笑,怎么搞得好像今生做过的坏事只此一件,鬼才信?
谢知之贴在alpha耳边眸光潋滟,觉得恢复了一点好心情。
他懒懒拨弄那个灯光下愈发璀璨的鸽血红耳钉,低声说:
“好了,现在来做点下地狱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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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仪器滴滴作响,24h过去金发alpha体内各项指標只增不减,尤其是信息素紊乱到几乎整个病房都是浓郁的木质香调,各类医疗隔离仪器在过高浓度的信息素冲击下过滤效果乏善可陈,但腺体又不是无底洞,更何况alpha还处于焦躁的易感期,难道能一直这样冷处理下去?
最温和的办法当然是传统的標記手段,找一个匹配度不错的omega作为承受方帮忙缓解症状,匹配度越高双方的契合度越高,效果自然更好,但病房内的金发alpha对这个治疗方案嗤之以鼻,冷冷说:“不需要,我不是有未婚妻吗,把他找过来才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