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的是——
哦,封闻真的想泡我。
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因而顺着灯光划过眼底,带起一点几不可查的涟漪,睡眼惺忪的脸顿时变得生动起来。
没办法,想泡谢知之的人确实很多。
准确来说是想泡ryose主唱的人非常多。
毕竟明面上的谢知之有着板上钉钉的婚约,很少有人敢堂而皇之地和他打直球。
但是ryose主唱不一样,他在台上哪怕只是cos吉祥物干坐着,一晚上都有无数的aabboo凑过来问:有没有荣幸请你喝杯酒?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我们能不能约会?
虽然得到的答案是通通不行,但能说明被张思易称为小摇钱树的他某种角度上很有超人之处。
所以他不是个感情呆子。
他只是看起来很乖,实际上乖宝宝不能干的事情干了一大把。
谢知之开始刷牙,电动牙刷嗡嗡震着,一边刷一边漫不经心地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和沈彻再看不对眼,明面上的婚约可是人尽皆知,作为封家大少爷的封闻到底是怎么说服自己的。
百转千回地想了半天,俯身吐掉泡沫水,谢知之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人,心说,好不幸,让保险公司来判的话,这件事他好像得负连带责任。
有句话叫做久居兰室不闻其香。
谢知之一回忆就不受控制地想到alpha身上的特殊香调。
本来嗅觉神经系统已经对环境适应习惯化了,现在那股熟悉的薄荷水生调味儿又似有若无地浓郁起来。
如果不是亲密接触过,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封闻身上的味道和他房间里的香薰查重度那么高。
洗脸。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的同一刹,谢知之最终冷静地想,最好的解决方式应该是装死。
这个结论和主观感受统统挂不上勾,只是从目前这个形势上判断,解除婚约是第一要务,其次是别给人留下能说难听话的把柄。
他回到卧室捡起手机姗姗来迟且插科打诨地回——
[^u^你知道形而上学的下联是什么吗?]
对面回得很快。
[?]
[是什么]
谢知之回:
[不行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