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压根躲不过,谢知之眨巴了几下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点点头:“是我放的。”
成功收获omega妹妹并不真心的安慰和极其真心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omega妹妹难掩兴奋地说:“别哭了,沈彻今天估计不来上课。”
谢知之从善如流地嘴巴一扁,委屈道:“为什么呀?”
omega妹低头悄悄和正主八卦:“我看见沈彻和隔壁新来的o一起吃饭呢,估计下午翘课了吧?”
话音刚落,omega妹妹心满意足地看见谢知之本就白皙的脸听完后像是伤透心似的瞬间没了血色,搭配着通红的眼尾显得更可怜了。
虚弱地接过旁边提前递过来的纸巾,谢知之做作地擦了擦还没来得及滴下来的眼泪,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后转回去趴在课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了起来。
五分钟后不动了。
实际上是睡着了。
谢知之睡意正酣,但在外人包括但不限于封闻的眼里,画面解说是这样的:
可怜的beta得知晴天霹雳后疑似肝肠寸断,哭都哭不动了,趴在课桌上cos殉情尸体。
哇塞,他真的很爱。omega妹妹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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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
一辆库里南稳稳地停在晌欢门口,车门一开,长腿一迈,露出了一张冷淡矜贵的脸。封闻转头交代了两句,不紧不慢地走进了灯光缱绻的大门。
厚玻璃折射着柔和的蓝紫色光,封闻扫了一圈后并不打算在人多的一楼逗留,在指引下上了不对生人开放的二层。
窝在沙发里的丁一舟先看见了封闻,冲他高高地招了招手,封闻走进去坐下。
“迟到。”透黑色台面上摆着几排shot,丁一舟一指,十分硬气地说,“喝。”
封闻笑了一声:“谁求我来的?”说完还是拿起一杯冰蓝色的shot一口咽了。
新老板的品味不赖,头顶用灯珠错落又细密地地造了个银河似的天顶,会呼吸似的流动张缩。
“看那儿ok?”丁一舟一指。
封闻闲闲地把目光转向一层的舞台,台上的贝斯和鼓都半明半暗地淹在昏暗的灯光里,尤其在最前面的一道随音乐舞动的撩人身影衬托下,更是存在感低地找都找不见。
“好看吧?”丁一舟翘起二郎腿嘿嘿笑着,喝了口浅蓝色的鸡尾酒酒液。
封闻眯了眯眼,意兴阑珊地扭回头:“一般。”
丁一舟:“这还一般?!”
他震惊:“你是不是瞎了!这多好看啊!”
封闻不语。
丁一舟一脸不可置信,他的目光突然缓缓下移,痛心疾首地质问:“你告诉爹,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