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之被烫得咬唇抖了一下。
alpha眼尾嫣红,眸光晦暗,动作慢条斯理的,还有闲心和他开玩笑。
“是除了那样都可以吗,那我们可以玩得很花——打拳击的柔韧度好像也很不错,你的腿好长,也许应该去跳芭蕾。”
“……”
都在说什么?谢知之听不下去,下意识用小臂遮住眼睛。
半晌,他在摇晃里磕磕绊绊地骂了一句:“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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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手上的液体还没干,封闻仰靠在已然四处漏风的“巢”里不死心地摸了摸牙,半晌发出了一声很可惜的叹气。
大概是抑制剂超量使用和某人刻意纵容,信息素比往常平稳得更快。
怎么能这么快
迟来的良心比草都贱。封闻咋了一声,以为自己可以穿好裤子好好做一做aftercare,直到谢知之推开了浴室的门。
氤氲的热气像柔软的纱,beta踩着湿漉漉的脚印走出来,发梢还在滴水,透明的水珠顺着脖颈曲线往下滑,一路吻过清晰的锁骨,在衬衫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两条大腿很大方地露在外面,水汽将皮肤蒸得微微泛红,细得都看不见毛孔——当初这件camicissima他好像不是当情丨趣内衣买的。
良心悍然离场,封闻决定装傻。
……
骤然凌空,谢知之眼睛微微瞪大,但还是让alpha把自己放在盥洗台上。
他的脚尖几乎碰不到地,当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时,alpha的手已经往他衣服里钻。
急促的喘息响起,alpha舔掉他眼角的生理性眼泪,驾轻就熟地向他讨几句黏黏糊糊的好听话。
谢知之磕磕绊绊地照办,左手安抚地摸了摸alpha的侧脸。
混乱的白光在大腦里反复闪现,他抓住alpha的手臂都在发抖,带着泣音艰难地吐出一句:
“我还在……不、不要了。”
alpha吻掉他源源不断淌下来的眼泪:“是好爽不是好痛,对吗甜心”
“……对。”
封闻扬唇,在他耳边低声说:“好乖,诚实的好猫就应该得到奖励。”
什么奖励
谢知之从混乱里勉强捡回少少的清醒。
当他看见那张水红的m字唇带着诱惑意味张开的时候,仿佛看见脑海里在放烟花,与此同时莫名的恐惧爬了上来。
几秒后,修长的手指探入短发,谢知之眯了眯眼,力度缓缓收紧。
他的脑中抽空滑过四个字——得寸进尺。
“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