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之抿唇:“我没有信息素。”
封闻舔了舔他的手心,慢声说:“没关系。”
他的眼神烫地惊人,看上去很好心地摆出了一条退路,就连声音都带着委曲求全的意思。
可他说的是:“把你的衣服脱给我。”
掌心湿润,纵然猜到可能会听到什么话,谢知之还是一颤。
他艰难地说:“……我只穿了一件。”
封闻叹了口气,好像又退一步:“裤子呢?”
谢知之舔唇,这个次选又好到哪去?
“也不行……你让我光着出门吗?!”
封闻于是露出了一点受伤的神色,眼神却往下掉。
谢知之头皮发麻。
他想捂住封闻的嘴,但是来不及了。
封闻的吐气湿湿热热地挂住他,重新抬眼:“那把内裤脱给我,甜心,我好难受,你怎么不心疼我。”
“……”
谢知之觉得额角在跳,脸到脖子烧得绯红。
他脱口而出:“不要!”
又被拒绝了。
“挂空挡出门很为难吗?”封闻叹气,眼神湿湿的,“又不会有人看见,我不和别人说。”
是这个问题吗?!
谢知之头皮一炸:“别这样看我,你要拿我的内裤干什么啊?”
空气都静了。
这个问题就很微妙,微妙到封闻都反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谢知之是什么意思。
如果结合上下文,他应该只是想讨点东西用来筑巢,实际上他并不打算筑,只是不想让人这样轻而易举地出去而已——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这句话后,一些糟糕的想法就力排众议地流了进来,和他说:啊对啊,好像有点别的用法。
比如拿他……,……上去,一次又一次,把它彻底弄……。
变态。
封闻长长地哈了一声,像是有些可惜一般缓慢眨了眨眼。
“还有别的选项,甜心。”
他贴着柔软的,气到发颤的掌心轻轻地说:“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情热注定会为此反反复复,封闻怀疑找遍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alpha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伴侣说我们不做,但是你别离开我。因为哪怕是用抑制剂镇压,欲望也一定会在伴侣影响下起起伏伏。
虽然他们还不是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