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业余医生做下判断,“我先给你挂号。”
第三次确診低烧,谢知之埋在被子里cos鸵鸟,放弃了抵抗和争辩。
“早上九点?”
谢知之一言不发。
封闻失笑,想挖也挖不出来,心说不愧是打拳击的真的还蛮有劲。
于是当谢知之察觉到不对劲想中止单方面冷战时,已经来不及了。
湿润的触感爬过手背让他猝然一抖,本就憋闷的呼吸更乱一拍。
被迫放松的右手被扯起,谢知之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扎出来,纯黑的眼睫颤得像煽动羽翼的蝴蝶。
alpha跪坐在他腰上,殷红的舌尖从指缝里舔过、探出,对视終于姗姗来迟。
烟灰色的眼瞳里名为戏谑的情绪昭然若揭,随着封闻歪头,湿红的口腔将beta的手指一寸寸吞含进去,那点意味明确的情绪以很歪门邪道的方式变得浓墨重彩。
问题是他还戴着戒指。
“……别舔了。”
封闻很小心眼,有样学样一言不发。
满钻指环被轻轻舔。弄,谢知之听到大脑炸开的嗡响。
触感明显的牙齿咬过皮肉像在丈量深浅,最终松松叼住,将璀璨的harrywinston颤颤带离。
湿润的满钻戒指勾在嫣红舌尖,谢知之沉默了几秒,煞有其事地问:“我手机呢?”
封闻不解,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嗯”
随手丢在床头的手机被捡起,谢知之毫无负担地点开了摄像,放大到1。7x:“你不能再吐出来一点吗?感觉会很色。”
“……”
alpha笑着照办。
濡湿的harrywinston最后还是回到了谢知之手里。
被抱去盥洗室洗手时谢知之还在边划拉手机边评价:“我比较喜欢这一张,发到论坛的话你会身败名裂的。”
封闻不以为意:“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温水唰唰冲过手指,谢知之茫然抬头,不记得了:“上次是哪次。”
“易感期你咬牙切齿打算用手的那次,差点被你得逞了。”
恍然大悟。
有什么好恍然大悟的。
谢知之一脸纠结地整合了十分钟相册,最终做了个隐私锁,言归正传:“不要早上九点,我起不来,有没有下午的时间?”
封闻看了一下,最终挑定下午三点半,刚刚好还能提前开去x记吃点糖水。
但是吃甜的会让心情变好这件事放在医院面前堪称伪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