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星冶错开目光道:“要叫师兄就好好叫。”
“我哪有不好好叫。”卫兰歇噘嘴。
“我上次是不是说过?带名带姓叫,你难道有很多师兄,怕混淆了?”宣星冶说。
“这个真没有!”卫兰歇连声告饶,“我错了师兄,往后我只叫你一个人师兄。”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哎?那两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你说柴孟非和张芦?”
“我不知道名字,就是跟我动手的那两个人。”
“死了。”宣星冶淡声道。
卫兰歇吃了一惊,“你杀的?!”
宣星冶顿了一下,“辞盈杀的。”
“辞盈姑娘这么厉害?”卫兰歇道。
“你跟她过两招,没准得喊她姑奶奶。”宣星冶说。
卫兰歇:“。。。。。。”
“怎么?觉得他们不该死?”宣星冶道。
“那倒不是。”卫兰歇思忖道:“他们是死有余辜就对了,不过。。。。。。他们俩究竟是什么人啊?”
“你连他们的来历都不知道,竟也敢动手?”宣星冶嗤笑道:“好个莽夫,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卫兰歇吃消不住他这张嘴,愁眉苦脸道:“好师兄,你就告诉我吧。”
他的语气与撒娇一无二致,黏糊糊的像蜜糖,宣星冶垂下眼帘,指尖在紫竹烟杆上敲了两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一个邪门歪道的散修,一个心术不正的瑶执弟子。”
“瑶执弟子?!”卫兰歇道。
“你当真是一无所知。”宣星冶掐着眉心说。
“我依稀听见他好像对我曾拜入白蠡门下很有意见似的。”卫兰歇回忆道。
“柴孟非当了十余年外门弟子,始终不得入内门,自然看不上你这样的关系户。”宣星冶说。
“我才不会受害者有罪论呢,不管我怎么样,柴孟非都不应该伤人,以他那种品德,能入内门瑶执才真的药丸。”卫兰歇翻目冷哼,“不过你取了他的性命,不怕被寻仇么?”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宣星冶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