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徵:“。。。。。。”
宣星冶:“。”
虞明徵的表情不知怎么的有点尴尬,“你放心,阿冶要是去哪里,让尘和辞盈必然寸步不离。”
“喔!那我就放心了。”卫兰开心起来说:“大家一起出门好啊,闲了可以聊天,出事还有商有量的!”
“不过你真的打算下山?”虞明徵斜眼觑着宣星冶,半信半疑:“乌衣峰。。。。。。不管了?”
“跟着虞大善人游历山川,不愁吃穿不愁无序,乃人生一大幸事,何乐而不为呢?”宣星冶说。
“好好好,在这儿等着我呢。”虞明徵嘴角抽搐:“你预备带着你师弟联手敲我竹杠是吧!”
“你就说给不给敲吧。”宣星冶说。
虞明徵:“不给。”
“刚才喝的羹给我吐出来。”宣星冶说。
虞明徵:“。。。。。。”
虞明徵:“宣星冶你王八蛋!”
最终,虞大善人还是骂骂咧咧的屈从了,临走前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硬生生从宣星冶的架子上顺走了两条烫金徽墨。
夜间晴好,连晚风都干净爽朗,空气中还残留着野菜豆腐羹的清香。
卫兰歇的心情轻松畅快,在让尘给他准备的华丽宽敞的屋子里躺下,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这一方天地,想到自己压根没住几天,明天就要离开去风餐露宿了,心里居然没有半点舍不得。
反正宣星冶也会跟着一起去,还有让尘和辞盈作伴,他们在哪里,哪里就是落脚点,不拘于是什么样的屋子,什么样的山头。
闭上眼,他却没有半点困意,脑子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开始疯狂的转动,复盘着多日来发生的一切。
慕容昇,白蠡,柴孟非,杨啸日。。。。。。
好嘛,退一步越想越气。
这群泰阿峰的弟子干了那么多龌龊事,居然可以跟没事人一样照过自己的日子,反倒是他这个受害者要被迫远行。
卫兰歇猛地睁开眼,病中垂死惊坐起,垂目看着自己的膝盖。
一时半会儿,以他一个人的本事,也做不到让这群人恶果自尝。
但他至少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吧。
他挠了挠头,依稀记得自己在泰阿峰的弟子房还留了不少灵石财产。
都是经年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他不像慕容昇有白蠡贴补,灵石的来源就只有每个月微末的那天弟子津贴,若是被慕容昇侵吞或者是丢掉了,岂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