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连孝子都没有。
等你摊上了你才知道。
苏云黛:“那他就是不喜欢我,罪不至死啊,起码别气死他好吗?”
商北泽苦大仇深地说:“弥补我。”
苏云黛呼吸停住。
他的鼻息都在爱抚她的耳朵,“坐我腿上来,吻我。”
苏云黛被翻了个身,坐在他坚硬绷紧的大腿上,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像是坐在会发热的石头上。
他后脑靠在椅背上,调了调直。
椅子的电动声,像是丝绸划过肌肤,惹人战栗。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颈,微微施压,“亲我。”
他的手已经在她颈后使了点劲,足够把她的唇压向他自己,唇贴到他的时候,他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苏云黛觉得他这叫声欲得让她羞恼,伸手把窗户关紧。
流通的微风消失,车里更燥热。
他抓住她这只关窗的手,抓着她按在自己的纽扣上,“解开。”
她犹豫了一下。
他勾唇笑得温柔极了,却说:“还是,我来解你的?”
苏云黛立刻马上动手认真地解他的扣子。
“张开嘴。”
“舌头伸进来。”
他一步步地教她做,声音越来越欲,哑声道:“像我吻你一样吻我。”
他声音松弛中带着点压抑,苏云黛不敢掉以轻心,只觉他此刻像是海边慵懒翻腾着的海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掀起翻天覆地的浪潮。
他还在生气,只是在克制。
她的舌按照他的要求探入他口内,他分明身体更紧绷,像是满弦的弓,但他一动没动,继续提要求,“哪儿都要吻到。”
苏云黛闭着眼睛一边吻他一边把他的扣子解开了。
他问:“不敞开看看吗?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立刻睁开眼,深怕她不看他,他就看她。
在车里被脱光了看还是让她有些难接受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商北泽就喜欢在车里被脱光了看。
车里光线恰到好处,昏暗增添了些暧昧,却又能清晰地看到他结实的肌肉纹理。
胸肌看起来像是坚硬的冰箱门,平直又开阔,中间的沟壑深刻清晰,腹肌整整齐齐地列了八块,比仪仗队还威武霸气。
他扬起下巴,后脑靠在头枕上,露出修长的脖子,他也不知道哪儿在使劲,颈部有几根静脉凸起,肌肉一块块硬得像是温热的石头。
蓬勃的性张力充斥着她的感官,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你不是坐办公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