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涣散,根本开口说不了任何话-
她以为商北泽有情绪,但他又很克制,她一流泪,他就语气焦急地抱着她舔她眼角的眼泪,一边舔一边哄,“宝宝……没事了……”
他立刻结束,给她按摩,让她从疼痛中舒缓过来。
她睁开眼看见他额头上、脖子上、臂膀上的血管正偾起,像是忍耐着极致的折磨,她抬手把他的脖子勾过来,吻他脖子上的血管,说:“再试试?”
她一主动,商北泽就搂紧她,身体兴奋得发抖,极度激动又极度压抑克制地问:“是不是爱我的?”
苏云黛眼睛湿透了,绯红拖拽着微翘的眼尾,美艳迷人,说:“你觉得呢?”
商北泽低头掠住她的唇。
苏云黛这会儿看清楚了,他滴在她脸上的水珠是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
眼泪大概会传染,她忽然也想流泪,想到他愿意签下那种有风险割让出他所有财产的不平等条约,甚至愿意为了她的健康而去结扎她的眼泪也忍不住了。
她扬起头,学着他舔了舔他眼角的眼泪。
把他的眼泪一一舔干净。
商北泽身体瞬间僵住。
这次不是呼呼他的眼睛,是……舔舔他的眼睛。
苏云黛眼神里泛着温柔的光,说:“别去结扎,答应我,我会心疼。”
商北泽没说话,低头注视着她,眼睛陷入一片阴影里。
眼泪流得更凶,铃铛声越闹越大-
清晨商北泽醒得很早,天没有亮,就开始舔她。
苏云黛被他翻来覆去舔得逐渐苏醒,睁眼看时间,才凌晨四点。
他给她的眼睛蒙上了红睡衣的丝带,“宝宝,我等会开灯了,别刺了眼。”
他又给她绑起红丝带和铃铛。
苏云黛由着他折腾,反正他蒙了眼,她就不用看见了。
“我给你上药。”
他的手很热很温柔,苏云黛没两下就毫无睡意了。
商北泽伺候了她好几回,这床又不能睡了,他把她裹上衣服抱起来,抱去主卧洗澡。
这会苏云黛更紧张得心慌意乱,抓住他胸前的睡衣衣料,“魏凛的药效快过了。”
这时候再荒唐真的会吵醒魏凛。
尤其脚上还绑着铃铛。
商北泽跟她咬耳朵说:“可是全湿了啊。”
苏云黛脸蛋能透出血,“你故意的,别的卧室也有浴室。”
商北泽说:“不如主卧浴室舒服。”
苏云黛咬牙切齿,难得凶巴巴地道:“你真的、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