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很令人难过。
苏云黛心疼极了。
汽车驶入了南城某栋别墅,商北泽把她抵在落地窗上,还在拆套。
苏云黛转身,把套丢了,“直接点,会不会更舒服?”
当然。
但商北泽就是怕结扎了还是有小概率风险,语气严肃,“别闹。”
苏云黛不听,跳到他身上,勾着他的劲腰,坐到他身上。
商北泽大惊失色,叫了一声,他立刻把她提起来,“说了别闹,想怀孕?”
都结扎了,还怀什么。
苏云黛不听,凑上去吻他,坐上去。
商北泽却把她拉开,恼怒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伤心了?”
商北泽瞬间不想做了,“每次惹我,就想这么糊弄过去。”
每次他都不够有定力,被她哄住。
但是,不结婚,只做爱,也不爱他……
他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我去洗澡。”
他说着去了卫生间,背影看起来很高大,宽肩窄腰的,但却透着落寞孤寂。
“咔哒。”
他把门锁了。
苏云黛望着紧闭的门,眨了眨眼,手足无措。
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以前洗澡都是一起洗的,他会帮她洗,然后自己顺便洗了。
今天彻底生气了,连做爱都安抚不了他了。
她不舍得他那么伤心,着急地在浴室门外转来转去。
她耳朵贴上卫生间的门听里面的动静,浴室里面水声唰唰,她心慌意乱,试探地说:“我也想洗澡。”
商北泽说:“去隔壁。”
水声没停,是不打算开门。
苏云黛咬咬唇,有几分委屈。
不是说不舍得冷落她吗?
才没有不舍得。
她说:“你不是说舍不得冷落我吗?”
水声停了。